拉斐尔立刻如鱼得水,他平时太喜欢这些东西,古书里有大量的战例,他自己都分析过很多,他故意把手下队长以上的军官,全部召集到大演练场上,准备给他们分析一些战例。
演练场上,当然还有其它骑士长和他们的士兵在训练。
他首先选出一个非常争议大的战例来分析,引导手下争论,这下热闹了,渐渐的,连其它骑士长都吸引了过来,这时候,他才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然后又连续分析了好几个战例,直到那些骑士长的眼里都闪烁出崇拜的光芒。
接着他利用看书得来的经验,结合着士兵们的训练,给他们指出了很多不足,比如,骑士们虽然也注重基础,但是不够,他们总是不自觉的会去追求华丽的技巧;又如,骑士们讲究战阵,却并没有真的利用出战阵的强处,他们在阵中依然只顾个人勇武;再如,军队里对斥候的重视度不够;还有,带领士兵的队级将领对自己的职责没有清晰的了解。如此种种,方方面面。
当然尽管他说得很有理有据,可这不比战例分析,指出这些不足,直接涉及了手下的虚荣心,必然会使他的手下不服气。
好在军队里纪律是非常严明的,骑士们既是士兵,也是贵族,教养良好,贵族的礼仪在表面上是一定会维持的,尽管他们私下里斗殴的时候卑鄙无耻,无所不用,所以不服气也没有什么挑衅的事情发生。
拉斐尔就是要他们不服,他单独训练了一个小队,打算用小规模的演练,来证明给他们看。
这件事情,在一边旁观的几个骑士长当然也都听到了,结果菲利普知道了后,他在演练当天,竟然把所有的骑士都集合了,都来凑热闹观看。
不但如此,菲利普还特别报告给了妮柯丝。
妮柯丝在招婿拉斐尔的时候,就听拉斐尔说过很多军阵的事情,她也特别抽了时间来观看。
秋曰之下,两支小队全副武装,穿着特制的防踩盔甲,拿着木质的假枪,这种盔甲对于行动有一定的影响,而且非常重,但是能在马蹄下保住姓命,在真正战斗中是不可能穿戴的,可是训练里可以,因为短暂冲撞的训练是不在乎消耗马力和体力。
骑兵的威慑力总是很大的,所以平原地区的领主,基本武装的都是骑兵,就这么两小队骑兵组织好了阵形,都让演练场中的气氛肃杀起来。
这两个小队一配红巾,一配蓝巾,每队二十一人,红巾军是拉斐尔训练的。
演练不准用斗气,只为验证阵形和策略。
菲利普一脸真诚地笑道:“很多士兵都对此好奇,我就干脆让他们都来了,你不介意吧?”
拉斐尔微微含笑,不置可否,只是点了点头,接着脸色一沉,站在点将台上,一甩披风,英姿飒爽,声调坚定、威严,大声道:“演练开始。”
红蓝两队骑兵立刻冲锋起来,远远的,他们开始发射一次弩箭,光这一波弩箭,就看出了两队的不同来。
红队的骑士依然俯着身体,姿势全部相同,正面受击面很小,充分发挥坚固头盔和肩甲的作用,而且手弩的角度似乎都有特别的讲究。
裹着染料的箭枝向着双方抛射而去,明显蓝队中箭的人多,射击完后,红队的人手弩只是一扔,弩就随着马具上牵引的几道绳索,稳稳地插进了马上的弩套里,他们立刻拿起了武器挂钩上的木质骑枪,做好了准备。
蓝队的情况则差多了,他们不但射击姿势各有不同,射出的箭枝也很散乱,射击完成后,放置手弩的动作更是各式各样,提起来的马速,因为他们的动作,变得稍有快慢,马速一变,阵形自然就有了点散乱。
中箭的骑兵并不要求退下,这会在最后计算。
两队士兵终于碰撞了,同样的锋矢阵,红队的骑兵每人只和前面的队友叉开半个多身位,蓝队的阵形漏洞,让红队的当头骑士顺利插入蓝队,他攻击完一人后,后面的队友顺着他的冲势,继续攻击那人,直到阵形攻击面延展到足够攻击到蓝队的其它士兵、
红队的队员即使攻击不够准确,也不会起强求,都是一触即走。
人翻马仰,在场围观的士兵都震惊地看到,红队峰尖的队长成功突入蓝队后,他身后的队员就没有一个再落马,他们轻松的撕裂了蓝队的阵形,当然,由于阵形更窄,被挑落的蓝队士兵只有十名。
蓝队的队长极其郁闷,他也被挑落了下来,冲锋的过程中,他感觉对方刺击不断,他一个人就面对了一连串的三次攻击,直到他手忙脚乱地被挑下马来。
两队交叉而过后,现场鸦雀无声。
一会儿后,两队都调转了方向,整理了下阵形,再次冲击,调转的过程中,人多的红队居然比蓝队快的多,这下更没悬念了,红队完胜。
当一名骑士队领上前观察了双方中箭情况,宣布了后,现场一片哗然。
蓝方是四人被箭射中要害,两人受轻伤,而红方只有两人中箭,并且中箭部位是头盔和肩甲,被判定为箭击无效。
角马这种魔兽,没有被射中要害,完成一次冲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忽略。
拉斐尔对自己有自信,他从来认为细节是很重要的,他为了有信服力,选的士兵是军队里实力较弱的一队。
红队的骑士队长,在以前的演练中,经常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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