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就回去,在这里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片刻之后,一名长老突然指着远处道:“他们回来了。”
李啸天定睛一看,欣喜道:“不错,是他们回来了。”
云惊天带着大家来到李啸天面前,凝重道:“我们抓紧回去,此地不是个好地方。”
李啸天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于这里的异常,众人都有所察觉,每一个人都感觉毛孔扩张,浑身不舒服。
一行人牵着马,匆匆向外走去。
在一处山谷间,一个光头老僧人坐在小溪边,他一身黄色僧衣早已泛白。脖子上挂着一串大念珠,念珠奇黑无比,隐隐溢着光泽。
他右手拨拉一串小念珠,嘴中猛吸着左手葫芦里的酒。突然,他眉头一皱,凝重地望向了翠竹林方向。
“罪过,罪过!”说话间,他仰起头猛然倒着葫芦里的酒。“嗯?”他疑惑地看着一尺高的葫芦,使劲的摇了几下。
“又没酒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葫芦别在腰间后,捋了捋如雪长须,而后又捋了捋两道垂到耳边的长眉。
他走到小溪边,弯着腰看了看溪水中的自己,笑道:“丰骨神韵撼银河,盖世之姿倾山河。难得,难得!阿弥陀佛!”
他站直身子,双手合十,虔诚的说了句佛号后身子腾空而起,化为一道长虹而去。
....................
晌午十分,李府内。
张一凡从西边树林回来后,看到李渊焦灼地院内来回走动。
“爹,为何焦灼不安?”
“你爷爷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出事?”李渊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张一凡听闻,内心一紧。沉吟片刻,道:“那我到镇上看看!”
“也好!”李渊长叹一声:“小心点,不要与人争强好胜。”
“嗯!”
张一凡换了件白色长袍后直奔镇上而去。
在一炷香之后,张一凡来到了镇的尽头。望了望那路的尽头,他不由失望。
“看来只能在这等等再说了!”张一凡喃喃自语,而后抬头间他看到了身边有家酒楼。
张一凡直接登上二楼,找了个僻静的包厢后坐了下来。随意的点了几个小菜,拿了壶酒。在这里,临近街边,从窗户下便可看到那条路。这也是张一凡为何找了这个位置的原因。
自斟自饮度岁月,半醉半醒候来人。张一凡举杯小抿,眼睛却时刻注意那路。
“阿弥陀佛!”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了一声佛号。张一凡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僧人模样的人站在大街上拦住了一位衣锦华服的少年。
僧人腰别一尺长葫芦,左手手持念珠,右手拦住少年,捋了捋他的长须微笑道:“施主你天庭饱满,内格方圆,乃大富之相。不过,近日你有血光之灾。幸好你遇到贫僧,来..来施主。让给你给化解下。”僧人一顿说完,便拉着那少年向酒楼走去。
少年一脸的错愕,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那僧人拉进了酒楼内。
“小二,好酒好菜给我上来!还有,把我这葫芦装满酒。”僧人解下葫芦,丢给了迎来的小二。而后,大咧咧的坐在了板凳上。对于众人的目光,僧人全部无视。
进入酒楼,那僧人完全换了个模样,完全没有一点出家的僧人样子。而那被拉来的少年此时才缓过神来。他正欲阻止,无奈小二已经离去。
透过窗格,张一凡看到那少年静静的坐在桌边。
片刻之后,很快便上满了一桌菜,而且僧人的葫芦也装满了酒。可见这里的小二很麻利。
“大师,不知我有何血光之灾!还请指点一二。”少年微笑道。
那僧人见酒菜上来,一手拿着一只鸡腿,一手拿着酒壶,狂吃狂喝起来。对于少年的话他充耳不闻。
少年依然微笑地看着僧人,并不气恼。半晌之后,僧人打了个饱嗝,他抹了抹嘴,而后在少年面前道:“你的血光之灾已经被我化解,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少年吃惊的站了起来:“我看你就是个骗子吧!”少年站起后,在三步远的地方说道,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酒楼内的众人听到这,又看向了那僧人。而僧人依然自我,把其余人的目光无视掉。转而,僧人道:“佛曰:出家之人不打诳语,何况我真的给你化解了。善哉,善哉!”僧人双手合十,一脸的虔诚。
“哦!那多谢大师!”少年突然微笑地看着僧人,道:“大师,你看那边什么?”
少年指了指僧人身后。
“什么都没有啊!”僧人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当他转过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和开始拉的少年一样。
他彻底石化。
而此时,酒楼内一阵哄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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