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瞧了自己一下,大多时候都在殷勤地照顾着自己的母亲,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再查证一下吧。
她抱着一种不可能的可悲的希望,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弄错了,回到放手提袋的躺椅附近,找出手机给赵芍芝打了过去。
与此同时,酒店里的房间中,传出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那是大腿与臀部对碰所发出的淫乱的惑响,肉棒在花穴中噗嗞噗嗞地抽chā着。
那是火热与火热相叠加的愉悦,是最原始纯粹的欢乐,是温存,是舞蹈。酒店中的窗帘被凌乱地拉了起来。
从缝隙之中射来一道光,落在室内,也落在男女交合的仪式上,宛如为他们庆祝着,洗礼着,赞颂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的画面。
低沉的喘息与急促的娇鸣糅合在一起,源自于血脉深处最深沉的欲望,我在母亲的身上尽情挥洒着,用所有的力量抽chā,将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带给母亲。
在这张床上,我们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姿势了,时而面对面躺下,时而拥抱着坐在一起,时而在床边做着猥亵的交缠,时而从背后倾诉无处安放的爱意。
母亲在与我的交欢中也异常配合,方才那场天人交战彻底燃烧起了她压抑着的情欲,再不遮掩从唇角突出的缠绵的淫声。
“嗯嗯、呜”母亲似是因我粗暴的交媾而噙着泪,表情中却多了几分享受,我见母亲如此模样,更是快上心头,一阵心驰荡漾,一遍大力抽送着,又伸出巴掌在母亲那圆润的臀上拍了几下。
欺霜胜雪的肌肤立即起了粉红的掌印,看得人心生爱怜之意,想要温柔地对待宛如天造的艺术品。
又想将这份完美破坏。母亲的婉转娇啼听得我浑身好像涌现出使不完的精力,早先已经内射了数次,但现在我的肉棒依旧坚硬得不可阻挡。
我心中满是将母亲干到怀孕的念头,那种禁断悖德的感觉更是将刺激进一步地放大,母亲嘴上总说着不要。
但最后都没有阻止我,任凭我将白色的精液注满她的花心,而此刻,我与母亲交合的地方,呈现出鲜红与浊白相穿插的画面,显得淫靡不堪,更是让我为之兴奋。
此刻,母亲正高高撅着屁股,身体伏在床上,如同动物交配般接受着我粗暴的冲击,我看不到背对着我的母亲的表情,但想来一定是羞得不可方物,要不然怎么会将脸紧紧地趴在床上呢。
“滴铃铃铃铃”正当我和母亲欲一同奔赴天国时,床边手机的铃声突兀地响起,一遍又一遍,越来越响。
这下母亲也没办法无视,只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她举起屏幕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看清打来的人是张可盈,母亲摆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下来,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喂?”母亲尽力想平息因为激烈运动而引发出的娇喘,努力忍耐,却让她的声音更染上了一层妩媚。“喂,是赵姐姐吗?”隔着手机能清楚地听见张可盈的声音。
“嗯是我,有什么事吗?”母亲忍得很辛苦,一只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是掩着口鼻,不让喘息声显得太过明显。“姐姐你不舒服吗?听起来声音有点奇怪。”
张可盈和母亲也算是比较熟悉的关系了,透过电话自然能听出母亲身上的不自然,而母亲也不那么擅长掩饰。
毕竟光是努力把话说完就已经耗费了她许多力气了“啊嗯、嗯没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了。”“是这样啊,那姐姐你好好休息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张可盈似乎感受到了些许问题,就在这时,我忽然玩心大起,用肉棒狠狠地顶了母亲的花心一下。听着母亲这随时有暴露危险的电话。
感觉无比刺激,要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做ài,又是怎样呢?“嗯啊、嗯、唔”母亲本想简单嘱咐两句就挂掉电话的,没想到这时却遭受了我出其不意的进攻,自膣内传来的滚烫触感和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娇呼出了声,又感到不对劲立即压低声音试图掩过去。
“姐姐你那边的声音有点奇怪,没事情吧?”果不其然,张可盈马上就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劲。
“没没事,就是、嗯、碰到了桌子而已、唔”母亲做着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大概也知道再继续下去有些不妙了,急忙挂掉了电话。
话筒那头的张可盈自然不是没有听到赵芍芝发出的奇怪声,对男女之事颇为精熟的她又怎么可能像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那样被糊弄过去。
虽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一旦知道了这个事实还是有些难过,而她那姣好的脸庞上,泪水不由自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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