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亏而心有余悸,立时微微一笑,迅速拔出长剑,反刺过去,这一剑不快,齐尚却大骇,剑锋一转,朝云落天喉咙刺去。云落天剑也回转,却是朝空处刺去,齐尚又是大惊,软剑又是一转。
两人连出十来剑,齐尚每次出手都是刺向云落天要害,但云落天的剑却只是刺向空处,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出防守的趋势和进攻的意图,但齐尚却一步一步退却,复又回到了擂台边缘。
齐尚又朝后退了一步,后脚跟一空,内心一紧,险些跌下擂台,大急,提剑急刺,刹那间寒光满天,软剑化作数百道银蛇游走在云落天周身,每每将要进攻到云落天要害时,云落天只是提剑虚点,银蛇就仿若触电般的抖回,是以银蛇游走间的空隙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挤做一团。
众人都看呆了,云落天普普通通的一剑,既无半点劲风,又非多么狠厉之剑,但却将齐尚的剑路越逼越小,看到此时,所有人都已明白,云落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剑道高手。
眼看齐尚剑势已尽,但仍旧咬牙站立在台上,云落天微微一笑,剑势陡然加快,刹那间也是寒光满天,数十道银蛇游走在齐尚身旁,齐尚脸色剧变,众人更是目瞪口呆。云落天使得正是齐尚所使的剑法,虽然银蛇数量比之齐尚少了许多,但却更加灵动,威胁姓致命姓更是远超齐尚。
数十道“嘶嘶”声响起,齐尚白袍内衣齐裂,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白大腿两侧的嫩肉,杨灵灵大糗,急忙抬手盖上双眼,文慧清则是鼓掌大笑和张小结喊做一团。
其余众人更是捧腹大笑,一时间人群笑得东倒西歪。
齐尚愣在台上,目光呆滞,忽然一声怪叫,弃剑狂奔而去。
台下的青年原本低沉的脸上,忽然泛起了阴狠的笑容。
但片刻后,他便将这笑容隐藏,冷着脸跳上擂台,看着云落天长叹道:“大家既然站在同一阵线上,你又何必如此羞辱自己人呢?”
云落天淡淡道:“齐尚招招下手狠毒,我要是真是个废物,那今曰不就是横尸当场?”
青年冷冷道:“若你真不能抵挡,齐尚当然会留手,又怎会对你下杀手!”
云落天道:“那齐尚之意不就是想看我出丑?难道你们羞辱我就是应该,我反击就是残害自己人?”
云落天微微一笑,接着道:“既然站在这个台上,选择了交手,那么脑子里除了想着胜利外,那也应该要接受对自己一切不利的后果,是么?”
青年面色更沉,但此刻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突然,文慧清和张小结猛然鼓掌,大声叫好,立时带动了所有人跟着鼓掌,叫好声一声高过一声,一阵高过一阵。
青年冷冷一笑,道:“齐尚的确是咎由自取,但此刻却是我们两个争长短,你看是你先出手还是我先出手呢?”
云落天道:“谁先谁后结果不都一样?”
青年冷哼一声,道:“倒是我话多!”
文慧清在台下不屑道:“你的嘴巴是挺多的,简直比女人还啰嗦!”
青年面色一寒,斜眼看着仇冰道:“没想到你居然会有朋友,而且还会和这些人在一起!”
仇冰淡淡道:“这你也要管,几个月不打交道,你怎么变得和女人般爱管闲事了?”
青年更怒,眼睛里似乎都冒出了火花。
文慧清诧异看着仇冰,道:“你认得他?”
仇冰点头道:“宋家二少,人称疾风剑的宋时重!”
“疾风剑?”文慧清斜眼朝宋时重看去,不屑道:“就他这样,娘门剑还差不多!”
“娘、娘、娘门剑!”张小结反复念出这三个字,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人群又是一阵大笑,宋时重先前干扰擂台的行为着实是惹了众怒。
宋时重抱肩的双手猛然用力,手指险些陷入肉里。
云落天笑道:“既然觉得窘迫,那么就出手吧!”
“如你所愿!”宋时重单手一挥,一道流光爆射而出,直指云落天面门,速度之快,力道之重,让台下众人脸色一变。
云落天却脸现大喜之色,大喝一声:“破箭式!”长剑对着流光一挑,力道恰到好处,只见流光猛地转回,速度、力道更是飞来的之时的数倍。
流光瞬间返回而至,宋时重吃了一惊,长剑由上至下一划,流光顿时分为两半,但去势仍旧不减,台下观众急闪,只见一柄青绿的剑鞘一分为二插入地底。
宋时重看着被劈开的剑鞘,脸现不舍之色,双手猛然握紧,竟然将剑柄握得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