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仿若一声惊雷击打在谭志的心头,刹那间,忽觉自己头脑沉重无比,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不远处的村民继续搭建着高台,“叮叮铛铛的敲击声不觉于耳。”而独孤云则死死盯着谭志,等待着一个答案,更是一个机会。
良久,谭志回过神来,道:“此事当真会成功?”
独孤云道:“如果你不做的话,你只能看着你的女人被糟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独孤云将“糟蹋”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刻意刺激着谭志那脆弱的神经。
谭志咬了咬牙,心中明白独孤云说的确实没错,但是杀神使就等于弑神,此事太过严重,他怎么也拿不定主意。
李昆见谭志自打和独孤云开始说话后,就处于神志模糊的状态,大惊,急忙跑上前来,一把拉住谭志的衣服,道:“志哥,这家伙有些古怪,你最好离他远点。”
谭志下意识的朝后挪了挪,只是挪了数寸后,便不再后退,忍不住又看着独孤云,双拳一握,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李昆,给我弄一把匕首来,记住,要最锋利的!”
李昆大惊,道:“你要匕首干什么?”
“要是这小子有乱来的举动,我就一刀捅死他。”
“成了,”独孤云心中大喜,但为了掩饰便将头低下,装作睡着。
夜深,村民都以休息,而看守也换了一班人。独孤云紧紧握着怀中的匕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狂热,是生是死,是成是败,就看今朝这一击。
独孤云小声道:“能不能救你女人,完全就看你的决心是否坚定了!”
谭志犹豫的点点头,颤抖道:“我…我一定尽力!”
独孤云心下一沉,不由得叹了口气,暗道:“这谭志胆子还是太小了,成功的几率真是太过渺茫了!”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女子的哭喊声,谭志立时大惊,张口大骂道:“狗屁的神使,你给我谭爷爷滚出来,糟蹋女人算个什么本事。”
独孤云大喜,而守卫则大惊,侮辱神使,只能处死。
不多时,只见神使衣裳不整,手提浮云剑冲将过来。独孤云凝神一看,发现这所谓的神使脱下那白袍,不过就是一枯瘦的小老头罢了。
“谭志,先前我大发慈悲饶你一命,现在你又敢当众侮辱我,今曰决计饶不了你!”说完,踏上一大步,举剑便刺。
“机会!”独孤云迅速将身一矮,背部再次贴着浮云剑,将匕首插入神使肚剂之上,然后迅速拔出,顿时鲜血溅了独孤云一脸。神使低头看着自己血如泉涌的肚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急想抽身后退。但独孤云哪会给他这种机会,一把扯住神使伸进来的手,发疯一般的将匕首不断的朝神使捅去。不知道捅了多少下,只听“哐当”一声,浮云剑掉至地上,而神使早已气绝。
赶将过来的村民和守卫见此情景,都吓得一屁股坐将在地,全身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喃喃道:“魔鬼,这是魔鬼!”
独孤云俯身捡起浮云剑,连划两下,仿若切豆腐般将这木笼切开,接着对着在一旁颤抖的谭志道:“起来把,你成功了!”说完便缓缓踏出木笼,他没有看地上的神使,神使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但庆幸的是,这份屈辱已经被他亲手抹去。此时满身血污的独孤云宛若一尊杀神,双眼朝周围的村民看去,有几个胆小的居然直接吓晕过去。
独孤云冷冷道:“想活命的,就速度把吴三给我抓来!”
此话一出,众人立时起身,不多时便如当曰捆独孤云一般,将吴三给带了过来。
独孤云怒喝道:“吴三,还记不得我曾经说过,你这像人的野兽,只适合当食材?”
吴三面如土色,脸上满是惊恐,颤抖道:“老哥饶命,老哥饶命啊!”
独孤云正待举剑将之刺杀,看道这吴三摇尾乞怜的样子不由得感到十分恶心,便大声道:“在座的各位,谁和吴三有仇今曰就报仇罢,记住杀了他的人,我就不记你的仇了!”
话一落音,众人一拥而上,个个都做义愤填膺状,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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