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抓头挠腮,沉淀了多年的语言现在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哎,你说我平时和小河图讲大道理的时候都是一套一套的,怎么现在却有点黔驴技穷了。”
“说起小河图,老头子你觉得他和咱家的小鸽子能够合的来吗?毕竟小河图心里还有一个不能放下的什么晚秋姐姐。要知道第一次的好感可是刻骨铭心的啊。话说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呢,咱小鸽子从小就在部队呆着,也没见过什么男生。小河图身上恰巧有我送他的九天玄铁剑,不知道和老和尚的佛珠联在一块就成了这小子命犯桃花的利器。真不知道是造福还是作孽,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准确,这小子真是传说的伏羲大帝所观的河马转世吗?”
“哎,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当时你强行把我和叶卿撮合到一起,酿成了今天的大错。我这个当儿子的就不干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了。都说隔辈疼,要是小鸽子有个闪失我还真就没脸去见您了。”
“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这好歹是你的新家,头七我就不来看你了。我也是时候领着他们两个小孩子去天山了。”
说完,慕容天魁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向墓碑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臭牛鼻子,该走了。两个孩子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
戚半斤从一个墓碑后边跳了出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慕容天魁。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来一个墓地至于你兴奋成这样吗?你是没见过死人还是没见过死人住的地方啊。”
戚半斤拉着慕容天魁也不说话,一个劲的往墓碑旁边走。
“怎么了?这谁啊?”
慕容天魁看着墓碑上一个清秀的姑娘,上边已经布满了灰尘,显然是过世好多年了。
“我认识她。”
戚半斤有些激动,指着墓碑上的照片说不出话来。
“这谁啊?人家这么清秀的小姑娘,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邋遢的牛鼻子。”
“哎,一言难尽啊。这位是我们邻居家的小姑娘,跟我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初被我那老道士师父看上,我们还真有可能终成眷属,双宿双栖了。”
“就你?可拉倒吧,见了你不跑就不错了。”
“哈哈,甭说了,一说一把泪啊。真没想到她怎么嫁到南京来了,这就是老和尚所说的那种狗娘养缘分吧。”
正在这时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慕容天魁和戚半斤赶紧躲到了一边。
“一看人家这老头就比你有涵养多了,怪不得人家不跟着你呢。”
“哎,流年不利啊,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相信那个老道士的话,说什么我天资聪颖,说什么可以悟道成仙。还说我是他见过第一个和太上老君长的像的男人,这都哪跟哪啊。成年住在道观里,连个女人见不着。结果可不就还不如老和尚呢吗,现在连小河图都比我强许多倍,我可不就他娘的不懂爱情吗。”
“你要是现在在把我领到那个老道士的坟前,我非要挖他坟不行,连他家祖坟一块挖。什么太上老君,这都他娘的骗人的。有个姑娘惦记着多好,总比成天被那些小道童烦着强。
戚半斤是越想越气,跳脚骂娘。
可是就在他们检讨人生的时候,别墅的小院里已经爆发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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