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艳薰换好药后,上了趟洗手间,然后被施港博抱回病船上,沉寂的气氛出现短暂的尴尬,之后没多久童艳薰睡了过去。
看着病船上的小女人,施港博没有离开病房半步,掏出手机拨了组号码,半个小时后病房被轻轻地推开,然后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从衣着上看,还有被梳起的发髻不难看出那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明干练的气息。
“施导,你让我拿来的文件,还有手提。”
“嗯!”
施港博示意女子把东西放在病房另一边的台几上,“昨天的新闻,单位有任何波动吗?”
“表面风平浪静,暗里很多都归那边去了,施导,你确定不动声色吗?”
“你跟我多少年了?”
“八年!”
“我的作风,你不是了如指掌?”
“……”
“回去吧,这些天我都会留在医院,那边若有动静给我报告。”
“是!”
女子离去前扫了眼病船上的童艳薰,然后退出了病房。
施港博帮童艳薰盖好被子,往病房另一边的沙发走去,坐下,开启手提电源。
静谧的病房间歇性地发出一阵敲击声,睡得平实安稳的童艳薰最后被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吵醒了过来,入眼便是一副全神贯注的工作图,俗语说:男人工作最帅的,在施港博身上果然验证了这句话。
童艳薰静静地看着施港博工作的模样,在病船这边的她不发出丝毫的声响,连喘口气也不敢太大声,怕骚扰了工作的男人。
施港博虽然集中文件的数据上,但他的心还挂在童艳薰的身上,所以看得累的时候会分心往病船那边瞄几眼。
“……”
“醒了。”
目光不约而同在半空交汇,施港博顺势把工作放下,大步往病船走去,“我吵醒你?”
“不!”虽然是,但童艳薰还是否认了,施港博工作的模样童艳薰还是第一次见呢,虽然在戏里她看过不少工作中的男人,可是,戏里的那些男人怎可跟施港博相比?“你工作那么忙,还分心来照顾我,是我……”
“你是我女人,又帮我挡了子弹,照顾你是应份。”
“……”
童艳薰无言反驳,在目前来说她的确是施港博的女人,可是,经过遇袭一事,陆婉微又找上门来,两人的身份不但悬殊,还……童艳薰藏在背后的一双小手紧了紧,被藏在枕头底下的支票几乎被捏个粉碎。
“饿吗?”
“不,我想喝水。”
施港博立刻帮童艳薰倒了杯温水,同样喂着她喝,这样的亲昵让童艳薰短暂地生出一股厌恶,把温水喝完后,童艳薰又躺回船上,还背着施港博。
女人的反复情绪,一向对男人来说无言的折磨,施港博看着童艳薰的背影,脸上虽然有些不悦之色,但因为病人,身上又带着伤,若是换作平时他不把她压在船上欺负,他不叫施港博了。
童艳薰这伤,对施港博来说是一种折磨的考验,让他不碰她,除非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