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后自己去内务府领罚吧。”顾茗淡淡地说道。
别人都欺负到她的头顶上来了,如果她还认怂,可不是成了傻子?
那个宫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顾茗冷眼扫向剩下的宫女,看到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不能保证剩下的这些都干干净净的——事实上这世界上又有什么人是完全干净的?
但是,只要害怕她、畏惧她,不敢做出那些事情来,她就满意了。
人的一辈子这么长,她不能将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里。
这些天,宁予卿天天早出晚归的,疲累不堪。每次他回来的时候,顾茗都已经睡得极熟了。而等他走了很久之后,顾茗才会醒来。
所以,成亲已经这么些天了,他他两个人连好好聊一次天的机会都没有。
在宁予卿的操办下,老皇上的葬礼非常的体面而隆重。虽然他迷醉于炼丹,荒废朝政多年,但是,总归身份还在那里摆着,而且他运气还算不错,虽然不怎么管,但是天下也并没有大敌,所以百姓也没有特别反感他。
半个月紧张忙碌后,宁予卿正式登基了。
而才登基的他,便马上=一=本=读=小说 xstxt就领受到了来自那些老臣子们的恶意。
朝堂上的势力,盘根错节,复杂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也难怪那个时候老十坐在这个位子上这么久,可是却一直没有能够将这些势力化解,因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过,这可并不能吓倒宁予卿。
他高高地坐着,板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唾沫横飞的美鬃公。他引经论点了这么老半天了,想要说明的事情却是只有一件,那就是,新皇继位,后宫空虚,这不是国家之福。
应该广开后宫,充纳美女才是……
宁予卿都不用让人去查,便肯定能够知道,他家里肯定是有适龄的女子,可以入宫的。顾茗的身份太轻,只怕是没有被这些人看在眼里。
他们这么着急地蹦出来,盯上的,只怕是皇后那个位子吧?
谁都知道,自己没有母族,那么成为自己的妻族,以后肯定是会有莫大的好处的。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皇后这个位子,除了顾茗,还有谁人能坐?
他板着脸,没有理会还在那里夸夸其谈的美鬤公,而是扭头对一旁侍立的贴身太监说道:“回去后做个沙漏,漏完需要一刻钟那种。”
不止那个太监呆住了,下面其余大臣呆住了,就连那个口水有如黄河来的美鬤公也是“咔”地一声紧急住口,莫名其妙地看着宁予卿,不明白他说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每个人发言,如非紧要军情国事,所有人的时间,限定在一沙漏内。”宁予卿板着说道,“腾出来的时间,让给处理国家大事。如有人超过,则不得再开口。如有违反,罚俸半月。”
违反一次罚俸半月?半月的俸到不是罚不起,关键就是,这事丢人啊!
简直是太丢人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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