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这样说!”耳尖娇嗔地跺了跺脚,“那个王生,走路都有点走不稳了……他这个样子,还说什么参加科考,光耀门楣?能不能活到考试的时候,都是二话呢!”
“对啊,举人试可是还有两三个月呢,这么长时间,如果都是吃冻粥……我们耳尖可是会心疼的。”一旁,豆丁笑了起来,打趣自己姐姐道。
耳尖被她逗弄得满脸通红,争辩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不是哪个意思啊?”豆丁笑眯眯地看着她。
耳尖支支吾吾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也逗够你姐了。”余商摆摆手,让她们两个先下去,“你们现在去看望一下那个王生,豆丁你帮我准备点钱,我一会儿去拜访他。”
四爷想要资助这个书生?耳尖又惊又喜。
因为他的这个病的缘故,他没有办法与朝臣们相交,所以这也是他没有办法在朝廷中发展自己势力的原因。
可是,这不一定就是坏事。
那个八弟,在朝臣当中大刷好感度,可是余商敢断定,就算最后的胜利者不是自己,也一定不会是老八。
他这样的行为,父皇早就看不惯了。一直隐忍不发,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体还不错。
如果有一天,父皇的身体真的不行了,那他第一个要干掉的人,一定就是他那个在民间有着“贤王”之名的八弟了。
这些年,他的确一直在外,到处奔走,治病。可是,这并一代表着,他就什么都没有做。
上次的那幅画,还有这次的这个王生……
也许他们的希望非常的渺茫,可是,只要他们一出头,那么,就注定将成为他的人。
这些年来,他就通过这样的方式,慢慢地积聚着自己的力量。虽然不起眼,虽然不明显,可是天长日久下来,也是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
更加厉害的是,除了他,外面再没有人知道。
如果有一天,他要开始争夺……这些,便都是他的底牌。
可是粗布衣裳上补丁上面还缀着补丁的王生,却是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多谢这位公子,不过小生清苦惯了,不需要这些东西。”王生婉转拒绝道。
他又怎么看不出来,眼前这几个人,就算服侍的丫头,干活的下人,身上的面料,也不寻常。看着很低调,其实,都是很贵的东西。
就算是他所在的周家,也没有人能够穿得起这么贵重的布料所制成的衣物吧。
对这样的有钱人,王生一向是敬而远之。也许是因为从小在周家长大的缘故,他对这些衣着贵重的有钱财人,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偏见。
所以他的拒绝,虽然说得非常的委婉,可是实际上,语气中,却是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气。
“几两天,因为闲着没有事做,我让我的一个下人去打听了一下兄台的事迹。”余商却是一点也不在意样子,轻轻地喝了口王生端来的已经凉掉了的白开水,然后微笑着说道,“如果我那个手下没有搞错人的话……听说兄台应该是姓周?”
一旁的耳尖瞪大了眼睛。他姓周?那为什么跟自己几个人说是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