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不同的是,四哥杨崇迪、大姐杨春以及邢阿莲却显得非常的兴奋,因为三人的期末成绩都达到了500分以上,这个成绩,只要保持下去,考上一所专科大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还可能冲刺本科院校。
其实,对于成功参加过高考的人来说,华夏的高考真的不难。只要将高中课程弄懂了,基础扎实一些,考上大学是很正常的,而考不上,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再说,七十年代末的高考题,因为高中刚刚恢复正常教学秩序的原因,其题目是非常浅显的,譬如英语到了82年时,还在考默写,而且默写的是星期一到星期六,一月到六月,共计12个单词。而这12个单词,就是12分。
所以,在杨夏这个后世的高知面前,只要看看七七年七八年的高考题,他就能够模仿出另一套相当的高考题出来。此外,像文科中的政治、历史、地理科目,很多题都是可以猜的。
再加上这三个家伙的脑瓜子本来就不笨,考上500分确实说不上多难。
“杨夏,你的情绪有点不对耶!”邢阿莲睁着大眼睛,满含着疑问。
“呵呵,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杨夏很老实地配合着邢阿莲的问题。
通过大半学期,杨夏深深为自己的决策而欣喜,那就是因为邢阿莲。前世,他品尝过邢阿莲的美好,但要说今生只是为了那种体验而与之成婚,前世的杨夏没有做出这个选择,今生的杨夏更不会做出这种选择,你可以说杨夏很无耻很卑鄙,杨夏绝对无所谓,杨夏骨子里,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邢阿莲在进入赤泉中学后,其变化之大完全在杨夏的意料之外,如果说,此前的邢阿莲就是一个纯洁的村姑,一朵山野中的出水芙蓉;那么,进了高中的邢阿莲,就有如一尊处/子美神,全身上下都焕发出艳丽之美,青春之美,健康之美,纯洁之美。
“要失去什么呢,你没印象?”邢阿莲关心道。杨崇迪和杨春看了杨夏一眼,明智地没有说话。因为两人此时对杨夏那是绝对的迷信:杨夏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因为杨夏所说的一切,都被时间证明了是无比正确的啊。
不过,两人虽然不说话,但却张大了耳朵,想听听杨夏的回答。
“哎,不知道,管他呢,命里有才是真的有,强求也强求不来的!”杨夏收拾起自己的心态,再次洒脱起来。
杨夏这话是随口说的,即便他记忆力再好,也记不得此时说过什么。假如他真的记得,那么他才会真的佩服自己,因为他竟然是一语成谶。
杨夏这话,有些高深,邢阿莲理解起来有些困难,于是,邢阿莲胸脯一挺,眉毛一皱,快走几步,与杨春并肩,不再理杨夏了。
看着邢阿莲那鼓鼓的有如碗状的胸脯,以及那翘翘的臀部,杨夏突然有一种想要将其占有的冲动,假如两人此时还在蔡家湾给社员们分包谷桔杆,杨夏说不定就已经冲上去开始**了。
不过,杨夏深知,此时还不是做这事的时候,他有预感,他的修炼已经到了某个关键时刻,而此时,最忌的就是男女大欲。
杨夏最终将躁动给压了下来,他要等到邢阿莲熟透了后,再伸手采摘。而且,在杨夏的内心,他还有一个邪恶的计划,那就是要对阿莲进行必要的调教。一想起纯粹而处子之美的阿莲,他就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勇敢。
杨夏的yy终于停止了,因为他已经回到了家,而且,他一回到家后,发现家里还多了一些人,其中一人见到杨夏就跪在地上哭着说道:“五兄弟,五兄弟,你救救你堂姐夫吧,他被警察给抓了!”
“哎,枝枝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慢慢说……”杨夏哪敢让枝枝姐跪下,立即伸手将其扶起来。
枝枝姐叫杨美枝,属于杨家大家族之人,只不过与杨夏这一支关系较远罢了,但一笔难写个杨字,两个家族在遇到红白喜事时,还是比普通村邻多一些来往的。
“你枝枝姐的丈夫董其兵,在赤泉镇上倒卖粮票布票,被市管会当成典型,扭送到了派出所,据说至少要劳教一年呢。”父亲杨光耀一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待清楚了。
“这事啊……”杨夏突然想起前世类似的事件,前世,董其兵也被市管会给抓了,交给派出所,后被判劳教一年,回来后,董其兵以烂为烂,竟然在赤泉区范围内混出了若大的名声,不过,那事情不是在一九八一年么,怎么这事儿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