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虎蛋,你刚才是碰着熟人了?在门口说啥呢?半天不进来?”我想起陈虎蛋刚才在走廊里和人打招呼,随口问道。
“哎呀,你不提俺还忘了呢,刚才出去路上碰见一老头儿,说是家里亲戚在这住院哩,老头找不着医院我就给他领来了,这不刚刚给我打招呼呢。”
“你狗的就瞎白活……”渠胖头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哼道。
“这他娘的都啥时候了,有大晚上的来看病人?”
我听渠胖头说完,笑着接道“可不咋的,虎蛋同志也开始编瞎话了?许是看对哪个值班小护士,跟人家打招呼搭讪呢吧。”
“甚小护士哩!”陈虎蛋说着伸出两个手指进兜里摸索起来,像是要往出掏啥东西。
三人一人抱着个猪肘子啃,都是满手的油,所以陈虎蛋才会用这样别扭的手势往出掏东西。
不过毕竟和那些个专业练过二指禅的佛爷没法比,好半天,陈虎蛋也没有把东西掏出来。
最后,干脆也不讲究那些了,陈虎蛋油手一伸,利索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纸片来扔到我床上。
“那老头临了还给俺了张这个片片,说以后打电话给他,必有重谢。”
我这才相信陈虎蛋所说不假,他扔到床头的是张名片。陈虎蛋再怎么编瞎话也编不出名片这东西来。
不过听陈虎蛋讲的,他也就是给迷路老头带了个路,还至于着留着名片日后重谢啊?这老头也忒夸张了点吧。
“那片片上有老头的名字和电话哩,不过俺看了半天,也就能看懂个电话号码,其他的也不知道是写了点啥玩意儿,歪歪扭扭的一个字也看不明白。”
陈虎蛋把名片扔到床上后接着说道。
“你他娘的有时间学点文化,别他娘的成天盯着村寡妇的屁股流哈喇子,丢人不丢人?”
渠胖头边说着边伸手从床上拿起名片来。
“看老子给你上一课,一个名字有啥难的!这都认不出来?”
渠胖头可算逮着损陈虎蛋的机会了,说着把手中的名片举到眼前,摇头尾巴晃的念道。
“嗯……啊……那个……这啥玩意儿啊!”
说着渠胖头把名片一甩,扔回床上道“这他娘的写的啥东西了,歪歪扭扭的,不是中国字啊。”
“把你狗日的能的!”陈虎蛋在旁边撇嘴道“猪鼻子里插大葱,装啥像(象)啊!”
渠胖头也不搭理陈虎蛋,低头又抱着猪肘子啃去了。
我摇头笑了笑,也没说话,低头瞅了瞅那张名片。
渠胖头将名片扔到床上,正好是背面朝上,背面就印着一个电话号码,也看不出啥来,我也没多想,干脆伸出俩根手指将那张名片夹了起来。
名片夹起,我手腕一翻,将名片正面翻到了眼前,随即我定睛向名片瞅去。
瞅了一眼,我立刻皱起了眉,再一细看,我立马瞪大了眼睛。
随即,我把名片和猪肘子往床上一扔,鞋也没穿的就跳下了床。
跳下床后,我二话没说,三俩步就窜过去打开了门向门外望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点钟了,医院的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虎蛋,那老头和你分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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