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中说出后仿佛成倍精彩。
“就是,他叔学问就是多。松子,你可要好好学,长大了跟你叔一样,做个科学家!”
“嗯!”小杨松努力点着头,随后看着母亲道:“娘,啥是科学家啊?”
“呵呵……”听着这句童言无忌的话,大家纷纷欢笑起来。
11点20分,飞机再一片笑声中起飞,杨叶望着窗外的白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温馨。
从见到保罗那天到现在,杨叶经历此前根本就不能想象的事情,他也从一开始的如履薄冰,变得自信满满。
未来对于他来说,似乎已经变得一帆风顺了。
……
平安市东郊大运公司。
空旷的办公室内,能搬的已经全都被要账的搬走,现在只剩下一些没用的发票和废纸合同……
公司创办者刘大柱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他在想:当初为什么要跟那群‘土狼’去澳门,为什么不早点手收……
话说刘大柱这个人只读过两年小学,没当过兵,也没什么家底,但他却凭着年轻时那股干劲,创建一个年收入300万的公司。
当初去澳门的时候,他也只是想玩两把,可万万没想到会把整个家业都赔进去。
赌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美国心理学家曾做个一个测试:当人们在进行赌博的时候,大脑会处于亢奋状态。
这种亢奋会引起人们的好胜心,不管输赢多少,人们总想为自己扳回比分。
也正是因为“再玩一把捞回本”的心态,让刘大柱重新体验到了,上个世纪80年代的生活滋味。
“你个丧门神,还躺在这儿干嘛,家里都被人拆了你管不管!”
匆匆找了的郭美玲指着丈夫大骂,恼恨的泪水把眼睛都烫红了!
“起来,起来!你是不是男人!你脸怎么了?那帮小崽子打你了!你他么说句话啊!”
“你急个啥!!!”
刘大柱甩开老婆蹲在地上道:“我不是还没死!老子肾割了也能让你娘俩过曰子,滚一边待着去,我正想来钱的办法……”
“来钱,你去哪里来钱——”
郭美丽恼火的踢着丈夫:“呜呜呜……这曰子还怎么过啊!儿子为了咱们把婚都辞了,现在一天打三份工!都怪你,本来好好的一个家……赌赌赌,你这怎么不死在澳门!”
“老公,老公,你说话啊,你笑什么,不会跟电视上小杨一样发精神病了吧?!”
“别说话!”刘大柱从口袋里拿出半包红塔山点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文件和废纸。
烟吸道一半时,他忽然扑在地上大声喊道:“找!一定要找到!肯定还在这里!!!”
“老、老公你干嘛啊!”
郭美玲赶忙上去拉他:“是不是犯病了?你别吓我,不行咱就把房子卖了也能还钱。”
“哎呀!我要是犯病就好了!”
刘大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急忙对妻子道:“美玲,快,一起帮我找!看看地上有没有南郊搪瓷厂的合同!”
“搪瓷厂?你不是早卖给人家小杨了?还找它干什么?”妻子不解的问道。
“呵呵,都说女人笨一点都不假。”
大柱边找边道:“当初老张不是来跟我卖合同?”
“嗯。”郭美玲点点头。
“我给他的是复印件,复印件懂不懂?”
越说越激动,刘大柱兴奋的跪在地上翻找道:“你懂不懂!只要原件在我手里,他那个复印件就没有法律意义!到时候南郊的厂子还是我的!”
“你个混蛋,你怎么能骗人啊!”
郭美玲道:“就算找到有啥用?谁还跟着你干!”
“干啥?”大柱看着妻子笑道:“当然拿它跟杨老板换钱!我要的不多,50万就行!”
……
一番寻找,时间到了下午1点15分钟。
空空的办公室内,刘大柱一手拿着合同书原件,一边给杨叶打着电话。他妻子郭美玲坐在一旁显得很紧张。
这个电话号码是张建国购买合同时留下的,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一直被他遗忘在角落中……
“老公,打通了没有?这号是不是杨老板的?”
“应该是,可……为什么说暂时无法接通?”
刘大柱疑惑的看了下屏幕上的手机号。
“是不是咱们要价太高了?”
郭美玲忐忑的道:“人家小杨老板关系可大着呢,要不我看还是别……”
“行了!”刘大柱不耐烦的看着妻子:“你这娘们怎么这么笨?我电话都还没打通,你怎么知道他同不同意!”
“也是!”郭美玲想了一下说道:“要不给张大哥电话?让他跟杨老板说说?”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老张他知道!”
刘大柱斩钉截铁道:“让他知道,这事一点机会都没。”
“我估计杨老板业务比较多,晚上抽空再给他打!走,跟老子下馆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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