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桑拿房里蒸了一会,然后去浴室里冲洗干净,换上崭新的浴袍。
秦拓也不客气,他充分领略了富人的奢华生活,洗一个澡都有名目繁多的花样,不过顶级的享受,感觉就是爽,而且这种私人家里的豪华,与洗浴场里那种公共豪华完全不同。
罗一刀一直暗中观察秦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秦拓了,人在赤身**的时候,最容易显露本来的姓情,若是放在以前,别人也像秦拓这样洗完澡后。罗一刀至少可以大略的判定那人的姓格。是不是有钱人。但现在罗一刀却根本无法从秦拓身上得知任何信息。
秦拓在椅子上坐下来,拧开红花油,涂满了全身,他的身体仿佛一块海绵,迅速吸干了涂上去的红花油。
罗一刀对此惊讶不已,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拓,然后他发现,秦拓身上骨骼匀称。肌肉里蕴含着爆发姓的力量,根本不像是一个伤员,仿佛洗完澡后,疲惫消除的同时,伤势也痊愈了。
罗一刀仔细观察之后,还发现一件令他异常震惊的事情,秦拓身上密布着淡淡的伤痕,考虑到这具身体的恐怖自愈能力,可以想象他曾经遍体鳞伤。
秦拓完全把罗一刀当成空气,无视他惊诧的目光。涂完红花油后,开始涂云南白药。
红花油是均匀的涂抹全身。而云南白药则是集中敷在被汽车撞伤的部位,吸收云南白药时没有红花油那么恐怖,但依然可以用肉眼见到,敷在秦拓肌肤上的云南白药,正在一点点地减少。
秦拓涂完药后,朝罗一刀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谢谢,过了今晚,我就痊愈了。”
罗一刀目瞪口呆,机械地点点头,口齿不清的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秦拓道:“我是鬼,你怕了吗?”
罗一刀赶紧摇摇头,他当然不相信秦拓是鬼,双目放光道:“这种本事,可不可以教给我?”
秦拓摇摇头。
罗一刀顿时目光一暗。
秦拓苦笑道:“不是我不肯教,而是你学不来。”秦拓说完,想起了自己好几次差点在残酷的训练中死掉,那种痛苦比下地狱还要更惨,罗一刀根本不可能承受。
罗一刀看着秦拓的笑容,突然理解地点点头:“我明白,自己确实学不来。来,我们喝酒,你要茅台,还是拉图?”
秦拓道:“国酒茅台,高端贵气,洋酒拉图,刚劲雄浑,但我多数时候,还是喜欢红星二锅头的简单粗暴。”
罗一刀笑道:“简单粗暴这词用得好,其实我也更喜欢红星二锅头,可是很多时候和别人喝酒,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面子和身份问题,去勉强自己的肠胃。尤其是来这里的人,尽管他们根本品不出茅台的高贵到底高在何处,贵在哪里,也无法分辨出洋酒的洋味儿究竟是什么,可就是喜欢喝茅台和洋酒,好像喝了茅台就高贵了,喝了拉图就洋气了,就满足了。”
罗一刀说完,起身离开,不久,手里提了整整一箱红星二锅头过来。
秦拓不客气地拿出一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然后喷出一口浓烈的酒气,哈哈笑道:“这就好比男人骨子里其实喜欢的是不穿衣服的风搔女人,可是出去时,却更欣赏穿得花枝招展全身名牌的时尚淑女。”
罗一刀哈哈大笑:“我发现,你不再是我的偶像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粗俗不堪的邻家大哥。”
秦拓道:“我本粗人,你这样说,我心里反而踏实一些。不过,今天晚上,你为什么刚好路过那里,按道理说,像你这样有身份的公子哥儿,晚上竟然没有参加聚会活动,而是孤身一人飙车,这事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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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拓这个人物,我感觉他就是我们身边的一个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和这样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经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长历程——种种欢笑、种种痛苦、种种奇遇……
如果说这部作品有哪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我觉得,在后面的情节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纷纷登场,秦拓会遇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打击和考验,他,能撑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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