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就黑了,秦拓随便在自己租房子的楼下一个煎饼摊上,买了一个又大又香的煎饼,这是秦拓一个劲在一旁拍那师父马屁的功劳。煎饼师父一天到晚累得很,听了秦拓的一番恭维,心情很好,破例给秦拓做了一个大的,还送了一个鸡蛋,至于亏钱还是赚钱,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吃煎饼加两个蛋,这可是高富帅的生活啊(有些农村老婆婆还羡慕皇太后吃饭馍馍蘸红糖呢,眼界啊),一番狼吐虎咽,秦拓几口就把煎饼吞到了肚子里,舔着笑脸,拍了拍肚子就跟卖煎饼的师傅告别了。
回到租住的那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就像进了一个鸡笼,连转身都费劲,这让从外面广阔空间进来的人很不适应。
秦拓叹了一口气,随手把衣服脱掉,露出一副精壮的身板,就像一棵结实的松树,只是在上面隆起了几道狰狞的伤疤,乍一看十分可怖,每一道伤疤都有一个秦拓不愿提起的故事。
拍拍嘴巴,打了个哈欠,秦拓往小破床上一倒,结实的身子压得小破床吱呀摇晃了几下,秦拓对这早就习惯了,砸吧几下嘴,脑袋一沉,就睡着了。
这房间除了一个卫生间,就只能放下一张床了,可是,这还要五百多一个月呢,没办法,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都,房价都贵的离谱,能够有这样栖身的地方,秦拓已经感到很知足了。而且手头这么紧,连饭都吃不饱,秦拓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交房租了,包租婆话里话外很不满意,言语里又让他卷铺盖走人的意思。可能看秦拓小伙子精壮,怕逼得紧了遭报复,包租婆暂时还没有撕破脸皮。即使这样,每次回来,他都不敢有太大动静,怕被包租婆发现,又惹来一顿讨要房租。人要脸,树要皮,正是年轻人要脸面的时候,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不愿意准时足额把房租付掉呢。
一夜无话,沉睡了一晚的秦拓,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就准时起床了。
“睡一觉,真是全身都要舒服死啊!”
秦拓伸了个懒腰,然后如同鲤鱼打挺,一下从小破床上弹了起来,动了动身体,随即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好像全身的骨头都结在一块了,一碰,就都移位了一样。
每天清晨起床,这是秦拓的习惯,一定要做一番运动。秦拓光着上半身,站在小房间内,深吸了几口气,一个倒立,双腿搭在了墙头,脑袋垂向了地面。
不过秦拓的倒立,与别人的不一样,别人都是双手撑在地上,厉害点的是单手,而秦拓,却只是用了一根手指头戳在了地面,整个身子的重量就靠一根手指头支撑着,就好像在练一指禅。
秦拓整个人倒立的笔直,像一块钢板,精壮的上半身,肌肉都被倒立的重力挤压在了一块,一格一格的,层次分明,像是镶嵌在身上一样。
而几道粗长的伤疤,划在秦拓的身上,被沸腾起来的血液一番冲撞,都有些突兀起来,看起来更加的恐怖,狰狞,像是活了的大蛇在游动一般。
秦拓呼吸平稳,心跳不急不缓,虽然他平时再懒,但是这套锻炼的功夫,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落下。
这一切都得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后来被一个神秘的老头带走,教了他很多东西,还让他加入了一个组织,他也被迫做了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这一套锻炼的功夫,也是那老头教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拓选择了离开了那个组织,回到了国内,读完了大学,想安安稳稳的过曰子。
哪知毕业后,国内就业形势十分严峻,千千万万的大学毕业生涌入了社会,都争着找工作,都抢着要饭碗,才导致他找了这么久工作都没有结果。
不过,以前的事,秦拓不想再想起,也不想再回去,他情愿这样平淡的生活下去。
十根手指头依次交换,每一根手指都支撑着身体倒立了一分钟,秦拓站了起来,身上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结在一块,秦拓动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
“呼……”
秦拓长舒出一口浑浊的白气,笔直的射出老远,不过整个人,也在这一番锻炼下,变得精神多了。
一番洗漱过后,想起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秦拓换上了一套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黑色的裤子,红色的衬衫,有模有样的打扮了一下,书上说,这样的搭配让人看起来很精神。在楼下买了一个煎饼,吃完,就跑去上班了。
秦拓住的地方,离那个上班的四合院地方也不远,坐公交车也就十分钟左右,不过秦拓看了看只剩下十个大洋的钱包,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跑着去。
和昨天一样,秦拓来到了四合院,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精神奕奕的就像一个老员工那样迈着步子就走了进去,第一天上班,总得给人个好印象不是。
一进门,秦拓就看到小平头吴彪,已经站在院子里面了,而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穿着黑衣黑裤,一脸凶神恶煞的大汉。
“彪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秦拓也没想到彪哥起来的这么早,立马笑呵呵的迎了过去。
吴彪看了秦拓一眼,说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得早点来,我们场子的生意可是很忙的,耽误了事情,卖了你都赔不起,好了,待会我带你去拿套衣服,就开始上班,瞧你穿的啥玩意,你以为是去喝喜酒吗,跟个红包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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