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又胡说什么呢?”贾雨娇踢他一下,红着眼眶道,“主持人口中的那些孩子多可怜呀,你的同情心都去哪儿了?”
“我的同情心在待会儿举牌的频率上,”萧晋扯张纸巾一边给詹一雯擦眼泪一边说,“可怜的孩子我见多了,刚到囚龙村那会儿,全村都是,要是光会哭,这会儿也就不会坐在你们跟前了。”
“你……”贾雨娇还想争辩,却被董雅洁拉住,只听她道:“雨娇你别理他,这家伙的心善归善,但同时也硬的很,你跟他讲道理,就是在对牛鼓簧,不但没用,最后还有可能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带沟里,咱不搭理他就是了。”
贾雨娇觉得很有道理,狠狠瞪他一眼,转过头继续看大屏幕上描绘贫穷和落后的照片去了。
萧晋摇摇头,开始跟詹一雯小声的讲笑话,不一会儿就把小丫头逗得咯咯直笑。
足足煽情了十分钟,那主持人才算作罢,在又说了些希望啊阳光啊之类的鸡汤之后,便宣布拍卖开始。
和萧晋想的一样,这场拍卖会的拍品都是些有意义的、或者没意义却硬被赋予了一个意义的小玩意儿,起拍价格也不高,一般几千块起步,最后成交价也基本稳定在起拍价的十倍左右。
因为今晚的主旨是慈善,所以竞拍的过程也没有一般拍卖会的那种火药味,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你来我往几次,见价格差不多了,便有一方退出,竞得者接受大家祝贺恭维的同时,还不忘举杯感谢刚刚“竞争对手”的成全,一派祥和。
还是那句话,今晚拍卖的不是古董珠宝地皮,在这种场合脸红脖子粗的炫富,只会被所有人鄙视。
拍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贾雨娇以三万块的价格拍到了她一早就看上的一幅水彩画,董雅洁也花五万块拍了一副前击剑世界冠军获奖那场比赛用过的手套。
萧晋很是惊讶,说还不知道她居然喜欢击剑这项运动,董雅洁直接送了他一对卫生球,说他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知道这个女人今晚对他与贾雨娇之间的亲昵很不满,所以萧晋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就继续跟詹一雯聊起了很幼稚的悄悄话。
正说着,拍卖师对一款拍品的介绍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首先,我想请大家为捐出这瓶苏格兰威士忌的司钰洲先生鼓掌!”
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一个人在距离前台较近的地方站起身,向大家弯腰致意,正是司徒金川。
萧晋没有去看贾雨娇,但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投射过来。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今晚司徒金川肯定会出现,甚至可能就是这场所谓慈善拍卖的发起人,要不然,贾雨娇不会特意邀请他陪同。
撇清也好,避嫌也罢,总之,这是女人在向他表达自己的态度,都是好事儿。
“这瓶威士忌的原料什么的我就不介绍了,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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