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令?”萧晋哑然失笑,“这名字听上去好中二。”
巫雁行也无声一笑,说:“杏林山始建于辫子狗朝末,那个年代起个这种味道的名字,很正常吧!”
拿过她手里的玉牌,萧晋也对着阳光看了看,问:“我用它发出的什么要求都会得到回应吗?”
“那当然不可能。”巫雁行说,“你要是看上了人家老婆或者闺女,人家肯定是不会仅凭一封信就给你的。另外,传家的医术也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说白了还是人脉嘛!”将玉牌丢到她的身上,萧晋继续撸胸口的猫,若有所思道,“听起来,这杏林山倒像是一个会员只有华医的高端私密俱乐部。”
“本来就是,”巫雁行捡起那枚玉牌在掌心把玩着,说,“在本质上,它与国外那些什么骷髅会、共济会、兄弟会之类的组织没什么不同,区别只在于,它们是政治和经济方面的联盟,而杏林山则只与华医有关,属于技术类的组织。”
萧晋余光瞥见她因为把玩玉牌而颤颤巍巍的雪堆,忽然觉得自己撸猫的行为非常傻B,于是就把猫丢到一边,开始撸“碗”——所有婴儿都最喜欢的饭碗。
巫雁行瞬间就没了心思继续欣赏玉牌,俏脸微红,眼眸半睁半闭,姿态妩媚惊人。
强忍住翻身而上的冲动,萧晋又开口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玉牌的作用的?我师父和我奶奶都没有告诉我。”
巫雁行睁开眼,奇怪的问:“你师父应该就是刘青羊了,但你奶奶是谁?”
“哦,我这次顺便认了艮长老做奶奶,而且还带来了龙朔,这会儿正由巧沁领着在外面玩儿呢!”萧晋仔细观察着指缝间那只碗的形状变化,漫不经心道。
啪的一声,巫雁行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吃惊道:“你认了丁夏山做奶奶?”
萧晋不爽的将她的手拿开,反问:“怎么了?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怪不得你不在乎这块玉牌带来的便利,感情你已经开始打长老们的主意了,我的格局还是比不上你呀!”
巫雁行摇头苦笑:“丁夏山虽然在长老中屈居末位,但因为她和她丈夫当年为华医做出的牺牲,在整个华医界威望是极高的,连我父亲那么目中无人的脾气,提起她来也是赞不绝口。
可以说,即便你这次考核失利没有拿到长老之位,有‘丁夏山的孙子’这个名头,在华医界也可以畅通无阻了。”
萧晋倒是没想到丁夏山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挑了挑眉,却没有多问,而是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巫雁行张嘴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到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小腹,慌忙抓住,嗔道:“你还要不要继续跟我说话啊?”
萧晋很满意女人对于自己的接触如此敏感,微微一笑,便扯过被子将她盖上。“好了,不动你了,说吧!”
见他竟然连碰都不碰了,巫雁行心里本能的涌上一股空虚,想都不想就把他的手塞进了被子,重新放在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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