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像玉颜金肌霜那样大规模流水线生产依然不可能,但它半成品的最后一道调和工序却十分简单,任何一个稍微懂点药理的人都能在一天之内学会,将来把它推广到全国的各大医院,利润也是非常可观的。
所以,那个在你晁家不肖子孙手里只能当废纸和招牌的润骨金方,到了小爷儿手里就是一只下金蛋的鸡,明白吗?”
晁玉山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拳头也紧紧握起,恨不得直接将萧晋那张得意的嘴脸给打到肚子里。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寒声问:“这么说,萧先生是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能赢了?”
萧晋耸耸肩,道:“昨天小爷儿三场考核的成绩可都是全面压制你的,没理由今天没自信吧?!”
“既然萧先生如此的有信心,那不如提高一点赌注好了。”晁玉山嘴角咧出一丝奸笑。
萧晋眼中光芒一闪,问:“怎么提?”
“不管你把玉颜金肌霜的来历说的多么神奇,没有直接证据,都是白搭,而我晁家润骨金方的地位却是业内公认的,你拿一件护肤品就想跟它等值,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将润骨金方的半量产方法也拿出来,老子才勉强能够接受。”
萧晋一呆,随即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懊悔。晁玉山见了,心情这才舒服了一些。
“我收回刚刚对晁先生的评价,你一点都不傻!”沉吟片刻后,萧晋摇头苦笑,“好吧!我可以把方法也加进赌注,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场赌要写成纸面协议,请所有在场的长老签字作证,赢家通吃,输家则完全失去赌注的拥有和使用权,谁若违约,不但要负法律责任,还会被整个杏林山唾弃,怎么样?晁先生,你敢不敢这么跟小爷儿赌?”
说这番话时,萧晋的脸色微红,眼神也微微有些激动和疯狂。晁玉山自己就入股了一家地下**,对这种表情见得太多太多了,那些输红了眼、妄想着下大注搏一把的赌徒们和此时的萧晋一模一样,而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赌徒博赢过。
看看仍然和其它长老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的马阳德,又转脸看看窗外,晁玉山心中暗想:润骨金方虽然对于晁家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不应该拿它冒险,但今天这场考核,老子志在必得,光保险就上了两道,怎么想都没有会输的可能性。
既然必胜,为了那数亿、甚至数十亿的利润,稍稍冒一点险,似乎也是值得的。
这时,长老们终于说完了话各自回座,萧晋起身请老人们稍等,然后看着他问:“晁先生,我在等你的回复,赌?还是不赌?”
晁玉山眼中精光一闪,抬手重重拍了下桌子,大声道:“赌!为什么不赌?”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他此时的表情和他记忆中的那些赌徒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