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他身上的伤势如何,你应该最清楚才对,夏先生在这种时候还要他过去,不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事后再谈?”
如果放在平时,夏愔愔肯定是无法容忍辛冰对父亲如此不敬的,但是,这会儿她也同样觉得父亲有点过分,再加上对萧晋刚刚动情,正处在患得患失的阶段,一时间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凝海能有今天的地位,会是一个对合作伙伴如此无礼的人吗?这显然不可能,因此,听完夏愔愔那句话的瞬间,萧晋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之所以这样,就是在隐晦的表达不满。
这件事因为三角眼的意外出现,导致了许多硬伤和漏洞,夏愔愔身在此山会当局者迷,但像夏凝海那种精明到极点的商人,发现其中猫腻并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轻轻拍拍辛冰的肩膀,萧晋说:“别想那么多,我受的只是一点皮外伤罢了,还没到不良于行的地步。另外,我也正巧有事情要跟夏先生谈一谈,不过是十几米的距离罢了,晚辈总要有点晚辈的样子嘛!”
接着,他又冲夏愔愔笑笑,问:“令尊是不是要跟我单独谈谈?”
夏愔愔有感于他对父亲的谦恭,目光变得温柔至极,轻轻点头说:“是的。”
“那就麻烦你留在这儿给我家巧沁好好讲一下都发生了什么吧!不过不准添油加醋的夸张,春秋笔法能用就用,明白么?”
说完,也不理会眼神从温柔变得醋意满满的女孩儿,萧晋转身便向劳斯莱斯走去。
十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走完了,劳斯莱斯后排的隐私性自然没的说,萧晋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夏凝海一定在深深的盯着他。
来到后门处,他刚要伸手,车门却自动打开了。
看着犹如马车门一样优雅的向后开启的车门,他嘴角微翘,心绪又镇定了几分。很明显,夏凝海确实生气了,但又并不是那么的生气,缓和的余地非常之大。
“夏先生。”坐进宽敞的后排,萧晋率先开口。
夏凝海的目光中没了平日里的那种沉稳睿智,取而代之的是犀利且冰冷。
“你的胆子很大。”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万无一失,天意难测,人心也难测?”
“多谢夏先生教诲!”萧晋点头示意,微笑说,“我的胆子确实不算小,但想来夏先生不会认为我只是一个神经粗大的莽夫。
至于万无一失,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用戒尺让我记住了一句话:它仅仅只是一个美好的成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任何相信它真实存在的人,都会死的很惨!
值得庆幸的是,爷爷打我的时候从不留情,我对那根戒尺也是又恨又怕,因此,但凡出现在它之下的事情,给我留下的印象都非常深刻,绝不敢忘。
但是,夏先生是个成功生意人,肯定也是一位合格的冒险家,不能因为世上没有万无一失就裹足不前的道理,想来理解的一定会比小子更加深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