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萧晋冲聂逸尘伸出了手,一本正经的说:“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萧山川,瑶瑶这辈子光爬我就够了。”
聂逸尘一呆,随即哈哈大笑,董初瑶红了脸,小手在下面偷偷捏住萧晋腰间的一块软肉用力的掐。
“战兄,”笑完,聂逸尘又看向李战,说,“最让我意外的就是你了,以前有你在,家里催的时候还能拿你当当挡箭牌,没想到你居然不声不响的脱单了,还找了颗耀眼的珍珠,真是让人又羡又恨啊!”
李战嘴角微翘,问:“你不也有夏家小姐么?”
聂逸尘满头黑线,郁闷道:“你还是老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着,他又朝房代雪伸出手,彬彬有礼道:“房小姐,初次见面,鄙人聂逸尘。说句稍显粗俗的话:战兄能交到你这个女朋友,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房代雪握了握他的手,甜甜的眨了眨眼,说:“聂先生,你这话可说错了哦!是我追求的战哥哥,能做他的女朋友,我超级开心的。”
“呃……”聂逸尘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来,幽怨道:“房小姐,惹你生气的员工已经被我开除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我这只单身汪呢?”
房代雪咯咯娇笑,抱着李战的胳膊满是甜蜜。
如果张嘉茂在场的话,一定会明白什么才叫情商。聂逸尘与几人的交谈方式里没有卑躬屈膝,只有绅士的恭维,再加上恰到好处的幽默和自嘲,短短三言两语就拉近了距离,标准的简直可以放进待人接物的教科书。
客套完,聂逸尘才拿起房代雪之前填的那张表格,仔细看了一遍,才开口说:“这孩子的情况确实蛮复杂的,官府和福利院那边还好说,我们公益社去申请一下就好,有人帮他们揽下麻烦事,他们自然愿意接受,比较麻烦的,是孩子失踪的父母。”
“那种狠心的爹妈,就算找到了,估计也不会愿意花钱给小纯治病,”房代雪道,“官府也不可能派人监视他们,说不定,他们被逼急了,还会用‘去大城市更好医院’的借口带走孩子,那样的话,小纯可真就凶多吉少了。”
“你说的这些,我也能想象得到,”聂逸尘叹息一声,说,“但是没办法,我们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还不够完善,没有专门针对这种父母监护人的强制措施和监督体制,所以,在悲剧发生之前,我们只能从道德层面上谴责,对他们的任何决定都无能为力。”
“那……不考虑小纯的父母行不行?”董初瑶问,“她的父母抛弃她,无非就是不想为她花钱,现在有人替他们支付了医药费,还不需要他们偿还,想来,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和纠纷了吧?!”
聂逸尘想了想,摇头说:“这样不是不行,但我需要向公益社的每一位捐赠人解释这件事,只有得到了他们所有人的同意,再得到相关部门的批准,才可以继续向社会发起募捐。
可以试试,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结果可能并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