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劳讲到这里时,在场的人无不全身瑟瑟,大家齐涮涮的瞪着刘能,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秦劳指着刘能,“而这些帮主自家的老婆孩子,穿得好,吃得好,在老家过得可舒服了。”
他又摸着秦小剑的头说,“我背儿子回家那天,也是命好,当时被放在闹市同时乞讨的有五六个残疾孩子,不知道当时怎么没注意到小剑,就这个空,小剑让我给带走了。孩子一直不敢说话,等到了家,他才跟我说了怎么回事!我这才知道,这孩子,这孩子是从小在丐帮长大的,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可怜呐!”
“你当时怎么不报警抓这些混帐?”我的眼泪早就流成了河,一想那些本该是家里的心肝宝贝,被这些黑心的帮主偷走敲断了腿,烙瞎了眼,我都要疯了!
秦劳眼神黯淡,“我报了多次警,他们都说丐帮的事管不了,我还去找过妇女儿童保护协会,她们倒真的对这事上心,可她们没执法权……天朝,就这样,我是个普通工人,没有任何背景,也不认识啥大官,说不上话,只能救下小剑一个,别的孩子,我也没办法了。”
刘能在秦劳讲述的时候,眼睛一直在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所有的这些,都是小剑亲眼目睹的,帮主用烙眼来威慑断腿的,用断腿来威慑烙眼的,告诉他们,谁敢在大街上乱说乱跑,就把他的残疾升级。那些可怜的孩子和残疾人,被吓得服服帖帖,不服又能怎么着?曾经有两个女人想救一个残疾孩子,结果被暗中监视的帮主们狠揍了一顿,牙都给打掉了,还扬言要用刀捅死她们。”秦劳说到这里,憨厚的脸上满是悲愤,“我是个单身汉,这辈子没娶过媳妇,也没有过自己的孩子,可是我都知道孩子是用来疼的,这些畜牲,他们自己都有孩子了,怎么就忍心对别人家的孩子下手?”
“刘能,”刘能的那些同事不知何时,已经离得他远远的,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问道,“这些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刘能乱摇双手,“不是不是,这个小孩肯定是认错了,我发誓不是我!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若是我,我,我死全家!”
“你全家就剩你自己了,这个誓发的没啥意义。”另外一个男人说,看来,大家都怀疑刘能了。
刘能急得抓耳挠腮,“就剩我自己,我也不想死啊,真不是我!”
秦劳倔强的盯着刘能,“小剑被我救走时,已经十岁了,不会记错的。”
刘能身后一个男人说,“十岁小孩也不大,我十岁时的事现在都忘光了,这个少年也不一定就认得准,可不要冤枉了人。”
秦小剑拉了拉秦劳的袖子,秦劳弯下腰,听秦小剑轻声说了一句话,点点头。
“这个畜牲的大腿根有个青色的胎记,他们夏天时脱光了拿盆洗澡,小剑看到过,是不是他,扒了裤子便知。”秦劳说完,刘能的脸一下子紫了。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个我很清楚,我和我妈的腿上有着相同的胎记,我儿子帅帅的脚后跟也有份印记,以前还常笑着说丢了好找,现在这个“丢”字真能生生把我吓死。
罗汉和雷暴早就不耐烦了,他们过去抓着刘能就解他裤子,刘能挣扎着,那两人也是动作狠,心里是带着怒的,几下就把他的长裤给褪了下来,挨近内裤的大腿根内侧,可不就有一大块发青的胎记没错。
“现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张小美语气冷得吓人,他面色雪白,想是心中已是愤怒至极。
“杀了这个帮主!”
“剁掉他的大腿!剁掉他的胳膊!”
“烙瞎他的眼睛!”
“把他割伤泡海水!”……
餐厅里就象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人们开始向刘能涌动,看这架式,刘能容易被岛民踩死或乱拳打死。
“大家冷静一下!”罗汉大吼出声,在他看来,就这么打死刘能,显然是太不解气了。
“直接受害者在这里,我们先问问这个孩子,他想怎么处置这个畜牲!”雷暴指着秦小剑,“只要他说,我第一个做!”
“好!让孩子自己说!孩子,你放心的说,怎么处理他都不过分!”大家纷纷嚷着。
观海餐厅里重新安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秦小剑,看得他面色发红。
秦劳蹲下来,把大手放在秦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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