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看着仅有的食物被大哥哥抢走吃掉,呆住了,但她没有哭,而是冷笑起来。
铁门咣啷打开了,周叔站在门外,招招手,小女孩走了过去,站在周叔的身后。
两个面罩男冲了进来,将呆若木鸡的黄舰强行拉走,黄舰发出哭叫声,让我和亚当救他,我和亚当不知道他们要对黄舰做什么,可无论怎样,我们俩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救他了。
“周叔……”我有气无力的看着他,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脸也洗得干干净净,完全不象是窝在角落里发臭的老头子。
周叔向我们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去,几个面罩男过来,将我和亚当架起来带出了牢房。
这是个规模中等的地牢,一排铁门紧闭,不知里面有人没人,每隔几个门就有一个站岗的面罩男,抱着步枪。
我和亚当被带到了地面上,刺目的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等我刚刚适应了强烈的光线,我们又进了屋子,一个很大的厅,周叔和小女孩仍然在前面走,我们也被架着在后面跟。
进了一个象是餐厅的房间,我和亚当被扔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周叔回头挥挥手,面罩男们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周叔,小女孩,还有我和亚当。
“你们通过了测验,恭喜二位。”周叔轻轻拍着手掌,笑眯眯,小女孩也笑着,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完全不象个聋哑孩子。
“爷爷,我先去洗澡啦,身上好臭。”哑巴小女孩果然不是哑巴,而且,她是周叔的孙女。
“去吧,乖孙女,这次辛苦你啦,赵妈已经给你煲好了汤,洗完澡就去吃饭吧。”周叔慈爱的拍拍孙女的头,目送她走出餐厅。
“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周叔背着手站在餐桌的另一面,“我不姓周,当然,你们不必纠结我姓什么,这里的人都叫我撒旦。”
如果我和亚当不是熟读圣经,我们会以为这老头叫傻蛋,但我们知道撒旦的含义,不由同时一惊。
“你是撒旦教的教主?”我听说过这个邪教,遍布全世界,有多少基督教的人宣教让人学好,就有多少邪教的教众在诱人堕落。
路西法与上帝之争永远没有停歇。
撒旦一愣,“什么撒旦教?这是我的名字,我是少数民族,难不成我的小名还有个什么教不成?”
原来此撒旦非彼撒旦,真要把我们给吓死了!
“这里是我的新世界,一个绝对良善之人才有资格加入的组织。”撒旦自豪的说,“所有幸存者都要经过严格的考验,那些自私冷酷的人,是不配成为我们组织的成员的。”
“你们在自己忍饥挨饿的时候,会把仅有的食物让给一个老人,虽然那时你们还只是刚开始挨饿,但在饿了一星期之后,仍然能照顾一个孩子,你们俩,够格成为我撒旦的手下了。”他指着我俩,哈哈大笑。
我和亚当的脸都绿了,当然,主要还是饿的,其次被这老头给气的。
“我先请你们吃顿大餐吧!”撒旦笑容可掬,可我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还有鬼。
餐厅的门开了,一位面罩男端着两碗热气腾腾冒着肉香的大碗走到餐桌前,将两碗炖肉放在我俩的面前。
说真的,我差点没扑上去把碗都给啃了,可我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我看到撒旦笑得有些过分,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吃下这碗肉,你们就是我的忠实手下了,快吃吧,桌上有现成的筷子。”撒旦一脸诡异。
“这是什么肉?”亚当冷静的问,他的声音透着虚弱。
“就是那个男孩子的肉嘛,他抢夺小女孩的食物,没有任何奉献精神,这样的人活着没有意义,所以,他只能成为食物,不过我想你们不会嫌弃的,如果这碗肉不吃,你们会被送回牢房,继续每日一块方糖的生活,相信我,你们挺不了多久,就会求着我给你们吃肉了。”撒旦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我和亚当黯然,其实黄舰被拉走时,我们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们已经没有力气去表达愤慨和伤感,我们面对着黄舰的肉,沉默不语,本该作呕,可是让我害怕的是,吃下这碗肉的**却盖过了一切,干涸的嘴里一阵阵的冒着口水,我拼命的咽下去,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不能吃!不能吃!可是,如果不吃,我会被扔回牢笼,直到饿死!那样我将永远见不到我的儿子!我的脑海中轰轰作响,帅帅的小脸在眼前若隐若现,我不能死在外面!我要活着回长星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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