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间象做贼一样向着六楼爬行,星仔小声问我为什么非要去六楼,我告诉他,香格里拉的一楼到六楼通常是会议室,用餐包房和巨大的餐厅,用于举行宴会神马的,不会设客房,当然,这是滨城的香格里拉模式,至于安吉城的这幢酒店,我没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都一样,反正多爬几层楼梯也累不死,索性直接跳过二到五楼,直奔六楼。
会议室能不能住人?当然能,香格里拉的厚地毯踩在上面如同腾云驾雾,当床也不是不能睡,但楼上既然有那么多单独的房间和宽大的床铺,我们为什么要去打地铺?
况且万一碰上恰逢暴乱那天在这里召开会议的某个公司集体变异成的丧尸团队,我们岂不呜呼哀哉么?客房里碰到丧尸就容易搞定了,一个房间最多两三头,逐个击破多么省事!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
与多爬几阶楼梯相比,这个买卖是划算的!
除了那头清洁工丧尸,楼梯间里从一楼到六楼还真就没再碰到其它丧尸了。
六楼的走廊仍然静得象是地狱一般,我都要怀疑安吉城香格里拉之前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啊?平时没多少人住么?不能够哇,我以前替外地客户在滨城香格里拉定房间的时候,还要预订的,总说客满,辣么贵的酒店抢着住,让我一直深信土豪的队伍是庞大的!
我们从第一间房开始清障,本以为要撬门压锁才能进去,结果发现门全开着,是了!这些酒店都是电力控锁,整个楼一旦断电,门锁即刻失效,也就是说,这些客房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和八天连锁的小宾馆也差不多嘛!
奇怪的是,六楼的客房竟然全是空的!我们就有些惊叹了。
张小美一句话就给解释明白了:“楼层低的房间不如楼层高的房间安静,毕竟这里邻着街道,总有汽车的声音多吵!来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当然要可着高楼层安排房间了,以前我爸过来帮朋友订房间,十楼以下是绝对不要的。酒店安排客人入住,只有高层安排满了,才会考虑向低层安排。看来出事那天,高层房间没住满。”
我们把楼道门找了个铁棍给别上,以防半夜从楼上跑下来丧尸闯进来,又搬了些房间内的桌椅给门内堵牢,这才安心的分配了一下房间,准备休息。
我和瑶瑶住一个标准间,进了屋,先把门关好,房门虽然断了电不能锁,但门内有个能挂住门的小铁疙瘩,家里有防盗门的都知道那个玩意,挂上它,门可以打开一条缝,却推不开。我一直怀疑这东西能否真正挡住要闯进门的强盗,那小链子看着可真不咋结实!
看来看去,我不放心,又和瑶瑶合力把房间内放杂物的一个小柜子抬到房门内将门挤上,双重保险,就算真有丧尸半夜来推门,管它挡得住挡不住,也能给我们争取一点准备时间。
瑶瑶交拖地的长窗帘拉开,借着外面的月光和我们的小手电,屋子里的情形也看了个大概。
两张足有一米五宽的单人床,床上铺着厚厚的暗金色床盖,瑶瑶小心的把床盖卷起扔在地毯上,露出里面的床单和枕头,都是雪白雪白的,近两年无人打理,竟还是这么整洁,浮灰肯定会有一点,也都被那厚床盖接住了。
我则打着小手电看了看洗手间,两个字:干净!
不得不说,香格里拉的硬件设施太棒了,客房窗玻璃比较严密,把外面的灰尘大多隔在室外,这卫生间里因为又多隔了一层门,洗手台面和地砖上竟然没有多少灰尘,完全没有小旅馆灰尘满地的乌突感。
看着水龙头,我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过去抬了一下,让我更加惊呆的是,水龙头里竟然流出了细细的一溜清水。
怎么会?我用手电靠近了仔细照,水流开始有点浑浊,流了一会就清了。
“瑶瑶,你能相信么?洗手间还有水呢!”我伸头喊着瑶瑶。
瑶瑶伸手捧住一点水凑到鼻子底下嗅嗅,“咦,朵姐,还真没什么臭味异味,看来是香格里拉自己有水箱,这是原来存着的水,说起来也算是死水了,都快两年了,喝肯定是不能喝,冲个厕所没问题。”
我们俩用这水洗了把脸,又痛快的上个厕所,听着水箱里哗哗的冲水声,感觉非常奇妙!仿佛回到了过去。
瑶瑶开心的躺在一张床上,欢呼道:“哇,好舒服,好软的床呀!比我原来的小床感觉好多了!”
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两件雪白的睡衣,这是香格里拉服务的一部分,不过我不是要拿睡衣,而是抱出了叠得象两块方糕一样的被子,也都是雪白的。
“得把窗户打开个缝,不然晚上睡一觉会闷死,但愿不要有蚊子。”我把被子分给瑶瑶一个,然后去开窗。
现在毕竟是夏末,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不开着点窗户绝对是受不了的。当然,凉爽的同时,也要用被子遮遮肚子以免着凉。
窗子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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