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口袋摸出了打火机,也没管有没有水直接将符咒点燃。数秒钟过后符咒便化为了黑灰。
“来,帮下忙。”飞机一边朝着张丽丽说着,一边顾自的掐着花花的腮帮子,使得他张开了嘴,接着顺势把手中的符灰塞入了花花的口中。
“你都弄完了还让我们帮什么忙啊。”东子撇撇嘴,有些纳闷的盯着飞机。
“好像还是不行,花花还是没醒。要不我们先把他弄回去再说吧。”张丽丽伸手抓住了花花的胳膊,想要将之拉起来,但刚刚触碰到花花的胳膊,就条件反射的抽回了手,数秒之后又将手背抵在了花花的额头上面“好烫,他怎么发烧了?”
“发烧?”
“发烧?”
飞机跟东子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两人先后摸了一下花花的额头。
“看来我们真的是误会什么了,这小子也真是的,发烧还敢喝酒。看样子是借着酒精变的严重了。我看我们最好还是把他送到医院里面吧,省的回头给烧成了傻子。”
三人合计了一番之后,飞机背着花花,东子在后面扶着,张丽丽负责去叫出租车。
约莫一个钟头之后,一行三人便到了医院里。医生一摸花花的额头,连体温都没有量便让人直接对花花进行物理降温。
护士听了医生的吩咐后,机械的拿着酒精棉,在花花的脖子、胸口、腋下、手脚心等位置不停的擦拭着。
按道理来说,这是一个正常的处理方案,但谁知道花花的情况有些不尽人意,原本只是昏迷不醒的他突然就抽搐了起来,口中也开始往外吐白沫。看起来就像是犯了羊癫疯一般。
医生似乎也没有见到过如此情况,慌忙取出一卷纱布塞入了花花的口中。
“王大夫,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张丽丽开口朝着医生问道,说来也是巧,这医生恰好是张丽丽母亲的朋友,恰好是她值夜班。
“丽丽呀,你这朋友是不是喝酒之后变成这个样子的?”
张丽丽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医生见从张丽丽嘴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运用自身临床经验开始对花花施诊,只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花花的体温不但没有丝毫降低,反而隐隐升高许多,伴之的还有更加严重的抽搐。
“丽丽呀,我跟你说,你这朋友的病恐怕是治不好了,起码咱们市是治不了了,或许上一线城市还有希望,只是这路途遥远,估计还没到地方人就不行了。当然了,咱关上门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噎着藏着了,从我学医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种病症,就算到了大城市的医院里也是拿钱往水里扔。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还是让他的家人为他准备后事吧。”医生将张丽丽拉到了办公室里,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说起了花花的病情。只是这病情却是非常的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