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刚,它跟你独处的这段时间里。
往往人们做某件事在得手之后便会放松警惕,那东西也不例外,它在自认为杀死你的一瞬间放松了警惕,也正因如此,为师才能将之降服。说起来,虽然你被蒙在鼓里,但却是立了一个不小的功劳呢……”
师父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随即又朝着手术推车上的尸首念了几句什么,接着那已经被肢解的尸体瞬间化作一道青烟消散于天地之间,只留下一张不大的纸人。那纸人的模样就跟师父锻炼我胆量时用的纸人一模一样。
“嗯?师父,您说那东西被您降服了,难道还没有消灭掉吗?”猛然间我意识到,师父在最后说起那东西的时候用的是降服而不是消灭,于是便出言问道。
“呵呵,还算给它留了口气吧,目的是让你练练手。”
“让我练手?师父,您这会怎么不怕那东西会危害我了?”想起师父出现前的一幕幕,我压根就不是那东西的对手,我会的两种攻击性的法咒对它来说根本无效,而且当时那法咒还具有颠覆我认知的威力。说的也是,当时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威力呢,按道理来说,不管是天雷咒也好,真王敕雷也罢,往往都是随着法令劈在目标身上的,不管成功与否都会立刻消散的。
“放心吧,那东西现在就像是防疫疫苗一样,东西还是那种东西,但却没有了攻击性。”师父说话的同时从身后摸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接着用力的将之摔在了地上。
哗啦……
随着师父的动作,那面镜子应声而碎,但随即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烟雾,与此同时,之前不知去向的白大褂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是,它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浑身上下漆黑一片,就像是在煤堆里打了滚一般。
说实在话,那白大褂突如其来的出现也是吓了我一小跳的,条件反射的抬起腿,轻轻的踹了它一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父对它做了些什么,我那轻轻的一脚直接踹它倒飞而起,接着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我不可思议的望了望自己的脚,要知道,就算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不可能将一个大活人踹的倒飞七八米远。
“师父,我……”
“你什么?是不是想说为什么自己这一脚这么厉害?好好瞅瞅你的脚下吧。”师父微微一笑,朝着我站立的地方指了指。
我低头一瞧,愕然发现自己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八卦内胆,这招我倒是从师父那里学到过。但我刚才是条件反射的踹了那东西一脚,并没有去画八卦内胆。
“地上那个简易八卦阵是为师降服它的时候画的,而你却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站在你了上面,之所以你那脚那么厉害完全是因为借了力,好了好了,赶紧灭了这东西吧,省的它再来祸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