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她的人,就是林富。”
我想了想,问老古:“您从离开那宅院,到折回去,这当中大概过了多久?”
老古想也没想道:“八分钟。”
我有些诧异,“您记得这么清楚?”
林教授哼道:“当时我们几个人里,就只有他有一块手表,他平常臭显摆惯了,什么情况都不忘看上一眼。”
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古教授,冒昧的问一句,你再回到那宅院的时候,那位邱阿姨被侵犯到了什么程度?我是说……她当时穿的什么衣服,被脱到什么程度?”
“那年头,衣服的款式不多,小邱家境还算不错,外面穿的是一件军大衣。我回到那里的时候,姓林那王八蛋已经解开她的大衣,正准备脱她的裤子。”
我低头看着所画的草图喃喃道:“解开了大衣……”
老古说道:“姓林的那畜生精明的很,他从头到尾就没出声,也不敢撕破小邱的衣服,就是怕留下证据。不过小邱虽然看不见,但凭借直觉还是认出了他。”
“那不是重点。”我摇摇头,忽然想到一个细节,忍不住一拍脑壳,“嗨,我绕这些弯子干什么?老师,你说小邱阿姨一脚踩空,被林富接住,接下来呢?林富是不是立刻就对她做出了侵犯?还是说这当中还发生过什么?”
林教授回答道:“按小邱的说法,接住她的那人,起先还没干什么,但是很快,对方就发现她的眼睛出了问题,然后就……”
“也就是说,小邱阿姨一直就没离开过那间屋子。”
林教授和老古对视一眼,双双露出疑惑的表情。
老古说:“这点我们也想过,可屋子就那么大,小邱当时要真在屋里,我们不可能找不见她啊?”
我说:“小邱当时的确应该还在那间屋子里。”
林彤问:“你怎么能肯定?”
“这个等下再说。”
边在本子上写画,边问:“古教授,还是说说,你最初划着第一根火柴后见到了什么吧。”
“一个影子。”老古缓缓道,“外面天还没黑,我是低着头划着火柴,所以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影子。虽然很淡,但是能看出,那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女人的影子?那不就是小邱阿姨吗?”林彤奇怪道。
她这样想很正常,因为当时同行的四人中,就只有小邱一个女人。
老古用力一摆手,“不,那绝不是小邱,小邱穿的是军大衣,而那影子的身体线条十分明显。看上去,似乎是古代女子的装束。”
林教授显然不是头一回听他说这个,皱着眉头道:
“又来了,我说过,那十成十是你看花眼了,火柴亮那么一下就灭了,你能看清什么?”
“好了!”
我打断两人,抬起头,肯定的说道:“当时小邱阿姨就在那间屋子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不等其他人发问,就拿起本子递给老古。
老古盯着我画的图看了一阵,猛地一拍秃顶的脑袋,“嗨!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林教授霍然起身,和林彤一起走到他身边,一起看向草图。
片刻,林彤抬眼看向我:“你绘画功底不错,可你画的这,和爸他们形容的不太一样啊。”
“不一样就对了!”林教授也抬眼看向我,眼中满是复杂神色,“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木头屋子……”
老古点点头,“我们早该想到的,那不是木屋,而是一张整体的大床,是古代用来给女子作为陪嫁的拔步床!只是我们当时身在其中,只看到了局部,这几十年,竟硬是没能想到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