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紧跟几步,追了上去。
穿堂过户,来到白天窥视的那个房间。
透过敞开的房门,就见里头的摆设还和白天一样,只是不见那女人的身影。
看着空无一物的罗汉床,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女人。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我虽然没见到她的人,脑子里却猛然打了个突。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她了……
“你干什么?!”王希真突然厉声道。
转过头,正见到史胖子站在供桌前。他居然把那上面的骨灰盒打开了!
王希真和封万三是朋友,见有人动封平的骨灰盒,自然是勃然大怒。
我心念转动间,拉了他一把,“先别冲动,看清楚状况再说。”
胖子只是往骨灰盒里看了一眼,就立刻想把骨灰盒盖上。
我一个箭步上前,用肩膀把他扛开,伸手将里头装骨灰的布袋拿了出来。
布袋一上手,就感觉不对,“这骨灰是假的!”
反手将所谓的骨灰倒在桌上,就只是一堆黑灰色的粉末,其间还夹杂着一些没烧尽的草梗。
这哪是什么骨灰,根本就是一堆草木灰!
“怎么会这样?”王希真愕然的问。
想起白天在井下山洞内看到的情形,我斜视着胖子说:
“要是没猜错,真正的骨灰,应该是在那供奉草道人的香炉里吧。”
不等我说下去,胖子已经神色复杂的快步走了出去。
“跟上去。”
我招呼一声,边走边低声问王希真:“封其三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月柔,郑月柔。”
王希真顿了顿,忽然又低声说道:
“对了,我听其三说过一次,他老婆不是他丈母娘家亲生的。据说他丈母娘家本来是有一对亲儿女的,后来不知怎么,一对儿女莫名其妙得了怪病,不到小半年,就先后死了。有一回,我和其三,跟他老丈人一起喝酒,听老爷子说起这事,就说当初他儿子女儿死的很是古怪。”
“怎么个怪法?”我问。
“你应该也听人说过,其三是靠他老丈人起家的,那郑家算是富裕的,儿女早亡,那时候老郑家不舍得火葬,就把人给偷摸着葬在乡下了。可没过两年,因为乡下要征地,不得不把俩孩子的尸体挖出来另作处理。哪想到棺材一挖开,两具尸体竟然一模一样,眼睛、鼻子眼、耳朵眼、嘴里居然全都长满了稻草!就跟两个草人似的!”
王希真说到这里,也露出骇然之色,“那长出的草拔了又生新的,怎么都弄不干净。后来没法子,只能是给了钱,托人把两具尸体给火化了。”
我听的脑门筋儿直蹦,“你知不知道,郑月柔被收养之前,本来姓什么?”
王希真说:“姓凌!这我绝没记错,因为其三和他老丈人都说过,郑家儿女的丧事,是请当地乡下一个姓凌的人给问的事。那丧事办的相当周全,老两口对那姓凌的问事心存感激,之后的一年姓凌的染了重病,他们这才收养的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