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我没接受,但吕珍把老屋卖掉,还托我把尾款替她还债……
算了,人都死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我拿起白晶的手机,递给她:“除了我和孙禄的事,你还和警方交涉过了?”
白晶点了点头,“视频我没交给‘衙门’,你也看到了,交上去,只会惹麻烦。我跟警察说,视频当时我是接了,不过我那会儿喝醉了,挂了以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比起你们,我更是局外人,警察也就多问几句,被我打发了。”
我点头:“这样确实是省得麻烦了。”
见她接过手机,我忽然想起,我被关进拘留室后,手机断电,到这会儿还没开机呢。
在我开机的空档,白晶忽然向我问道:
“你现在还接不接生意?”
“什么?”我拿着手机愣了愣。
白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从旁拿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一本长条的簿子,翻开一页,拿笔快速的在上头写画了几笔,撕下来递给我:
“不瞒你说,我也有通晓阴阳的能力。但是术业有专攻,或者说,隔行如隔山,通晓阴阳不代表能跨界。这顿饭可以是你请,这张支票,你也收下。当是我委托你的佣金。”
“你委托我?”
“对!”白晶此刻已经将长发绑成了马尾,捋了捋额前的刘海,正视着我说:
“我还有两个问题想问珍姐,你想办法,带我去见她。”
我被她的‘雷厉风行’弄的愣怔了,这时,手畔忽然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刚开机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窦大宝。
我这会儿多少有点恍然,可还是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
“祸祸!”
“怎么了?”听到窦大宝的声音,不知怎么地,我心尖突然猛一颤。
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刺刺啦啦、断断续续:“祸……快来……我……”
“你在哪儿?!”我本能的挺直了身子。
“房梁……那个骨灰坛子……出渣子了……”
“刺啦……刺啦……”
一阵杂乱过后,窦大宝的声音终于清晰了些:
“我不知道静海老秃驴为什么总叫我小佛爷…可我觉得,我现在要不就是成佛了…要不,我就真像我师父说的那样,我死了……变成鬼了……”
“别废话,说重点!”我越听越不对劲,猛然站起身,“你现在在哪儿?”
谁曾想,清晰的通话就只是那一段。
我实在听不出杂音下窦大宝到底说的是什么,干脆急着点了免提,把手机扩音器的位置顶在耳朵上。
“我在家……”
“我在赶集……”
“火……周边很多火堆!”
“刺啦……刺啦……”
刺耳的电波干扰声又一次传来,我强忍着耳膜的刺痛,不敢把手机挪开。
这嘈杂或许只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可接下来,窦大宝的声音再度传来的时候,却是变了‘画风’。
“祸祸,我出事儿了!你能来捞我就捞,别强求!你替我跟潘潘说,我……我喜欢她!就算我不能娶她,我们窦家饭铺的产权,也是她的!不过那得等我老爹老娘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