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徐老板,佛爷不白拿别人的东西,你给他四十!”
说完,又打了个哈哈,跟着就在我和窦大宝眼前消失了。
感觉佛珠陡然传来一阵凉意,知道静海已经寄身进去,我和窦大宝面面相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
连着几天,我都没再去阴阳驿站,而是一心想着阴器的事,算着时日。
我不是不想去驿站,不是不想尽快向徐荣华问出其余的疑问。
只是,那一晚他传递给我的信息,已经够让我消化一阵子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了解全部的真相,更是只能抽丝剥茧,想要一蹴而就,多半只会适得其反。
“嗡……嗡……”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点了接通键。
“喂,哥,是我,桑岚。”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却有些无所适从。
“噢,你……你在哪儿呢?”
“我刚到家,刚把我爸和茹姨……和妈接回来。妈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顿饭。还有……妈想让你把徐洁一起带来,她想看看徐洁。”
我直了直腰,刚要回话,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战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一进办公室,他就一把将我从椅子里拽起来,边拉着我往外走,边急吼吼道:“快点,跟我走,出事了!”
我以为要出警,急着对桑岚说:“来活了,我回头打给你。”
挂了电话,我拉住高战,“等下,我拿箱子。”
“不用了。”高战抹了把脑门,“小五出事了,他进医院了。”
“小五?伍卫民?”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市局那个新调来的便衣。
我对伍卫民这个人印象不深,只记得给过他一道符。关键是,在他遭遇的诡事中,和他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女人,实在和徐洁太像了。
我觉得膈应,所以一直没把他的事往心里去。
现在高战亲自来拉人,我却是磨不开面子,只好拿了包,跟他赶往市里。
路上我问高战,伍卫民怎么了,高战也说不清楚,只说他进了医院,他家人说病危通知单都下来了,人就快不行了。
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才在车上慢慢把伍卫民先前的述说回想了一遍。
到了市医院,我本来想先去看看同住一个医院的老独,高战却是心急火燎的硬拽着我去看伍卫民。
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推着放药品的小车,快步走了出来,头也不抬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那护士的背影,我下意识感觉有些不对劲。
目光从上到下扫视,落在她脚下,顿时心中一凛。
虽然是大白天,但医院的走廊上,一贯的开着日光灯。
灯光照耀下,清洁如明镜般的地砖上,那护士竟然有两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