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也是实施一些古老邪恶法术的前奏,总之,是十分不吉利、谁碰上谁都要倒血霉的玩意儿。
听了我和胖子的解释,林菲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不安,但她还是难能可贵地保持了一份女孩子很难具备的冷静。
“好了,我们该走了,警察说到就到。”林菲儿提醒我们该走了。
我和胖子一前一后离开305房间,一抬头,胖子哎呦一声:“操他大爷的,这回咱哥们可露怯了,现眼现大了。”
“咋了,你丫一惊一乍的,踩到大便了是怎么的?”我不满地回头瞪了胖子一眼,一挺大老爷们,动不动就学韩剧里煽情的东西,你当你是马景涛呢,想当嘶吼帝啊,我日。
“诶,你丫抬头向前看,看见了吗?”胖子朝前面努努嘴儿,一副挺丧气的表情。
我一抬头,嗬,心都绞痛了,怎么地?甭提了,一个摄像头正吊在走廊的墙角上,瞪着一个散光的黑窟窿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
娘的,白在警校上回学了,我怎么就忘了现在的宾馆、网吧等特种行业都必须安装监控设施。这不是扯呢吗,一会儿警察来了吗,首先就得调出监控查看,一看我们几个得得嗖嗖地去了被害人的房间,肯定得问,你们去看什么,不会是心里有鬼要去毁灭证据吧?
要是那样,没个三五天我们是解释不清的,自然也解除不了嫌疑,就得被留在刑侦大队里协助调查,这不是添乱吗?
看着我和胖子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林菲儿解颐一笑:“你们俩不是会法术吗,一变,把硬盘里的数据变没了不就完了?”
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林菲儿,胖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妹子啊,你寻思啥呢,你以为这里面没你啥事儿呢,你也算是共犯,哎呦,可愁死我了,这要是没摄像头,我还能替你顶缸,可这……”
胖子的一番真情表白好像令林菲儿有点感动,当然仅仅是我的感觉啊。不过,见我俩进退失据、几乎都要拎着灭火器罐冲到一楼去砸监控录像的主机的时候,她噗嗤乐了:“行了,告诉你们吧,刚才上楼的时候,我已经提前打开了视频干扰器,这段时间,视频监控就是一个瞎子。”
说完话,林菲儿把我俩推到三楼楼梯口,然后从墙角捡起一个类似微型打火机的东西,冲我俩晃晃之后,按灭红色按钮:“搞定。”
“不是,你好像是算准了我们俩一定会来现场看看似的,这一切不会是你安排考验我们俩的吧?”我看着好像永远都是一切掌握中的林菲儿,疑窦丛生。
“您高抬我了,要论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我不如你们,可要是论秘密潜入,机关陷阱,本小姐还真就当仁不让。”林菲儿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顽皮的笑容,但稍纵即逝,“好了,我们该回去看看沈涵她们了,要不一会儿真就和警察撞脸了。”
回到沈涵的房间,不大的房间挤满了一脸惊恐的女孩儿们,看样子都是沈涵的同事。
沈涵还好,起码显得尚属镇静,正安慰着那些?惶不安的小姐妹。
见我们进来了,沈涵勉强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这时,在一群雨打梨花的女孩中间,两个面部黑红、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面吹风的20多岁的小伙子引起了我和胖子的注意。
因为,其中一个小伙子正用手揪住自己的头发,表情十分痛苦害怕,嘴里还一遍遍地念叨着:“神秘的诅咒显灵了,神秘的诅咒显灵了……”
见我们进来了,那个在旁边一直安慰着揪头发的小伙子的另一个青年踢了他脚一下,那个一直念叨“神秘的诅咒显灵了”的小伙子才停住,但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在飞快的瞟了我们一下之后,立即埋下头,陷入沉默之中。
看着那哥俩的衣着,我就猜到他们应该是旅行团聘请的导游陶日根和阿都沁。抽空一问沈涵,果不其然,揪头发的那个就是三生有幸第一个看到死尸的陶日根,劝他的是另一个导游阿都沁。
进了沈涵的房间以后,林菲儿帮着沈涵劝解那些平日里没事儿时叽叽喳喳、遇到事儿了哭哭啼啼的小护士,而我和胖子则很有兴趣地挤坐在陶日根、阿都沁跟前儿,准备和这哥俩好好唠唠。
胖子掏出盒呼伦贝尔烟,分给陶日根、阿都沁一人一根,然后我们四个就开始吞云吐雾,气得沈涵一个劲儿地拿眼角瞪我们。
大夫十之**都有洁癖,我和胖子懒得和她理论,索性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