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吧,看看那些忝居高位的官员和搔首弄姿的明星,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其拥趸如过江之鲫。可是,对于象袁隆平那样解决了数亿人吃饭问题的科学家,象罗阳那样为祖国尊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技术专家,却是屡遭冷落,又有几人会关注他、追星他?
所以,装逼犯们在当下的世道之所以能大行其道,完全是被目光短视、趋炎附势、只认衣裳不认人的小市民们硬给惯出来的。
正因为这样,玄真子道长貌似无厘头的低调、随性才显得尤为可贵,才一下子就征服了我和胖子的心,这大概就是所谓人格的魅力吧。
我正胡思乱想,就见尹川山和老火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一见老火进来,胖子的两个眼珠子就跟汽车的氙气大灯似的,“唰”地一下变得贼亮,估计要不是看着尹川山和老火的脸色都不太好,这厮肯定要冲上去嘘寒问暖、执手相看对眼了。
“恩师,还好您在电梯里布下了虚灵斩尾降鬼阵,老火她们第一时间就在电梯里将那3个企图混入基地的闪魂拘住,现已交由镇灵小组处理了。”
老火看着玄真子道长,俏丽的面容变得绯红:“首长,对不起,是我失职,未能做好预防措施,我请求处分。”
“哎,不是,这可不能怪老火,要怪得怪我们,是吧,凯子?”胖子见老火挨批,很是不忍,赶紧将责任往我们身上揽。
“对对对,主要是我的责任。”我顺着胖子的话音说道,看着娇巧可人的老火代我们受过,我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我是咋弄上尸蜜的呢?难道我被人下了降头?”我还是有些纳闷,平白无故地,是怎么沾上了尸蜜这种听说过没见过的倒霉玩意的,我日。
“你再想想,到海拉尔以后,跟什么人有过肢体接触,或者谁可以接近你们的行李、衣服?”尹川山象审讯犯人一样看着我,那眼神,犀利,扎人。
“我……就和胖子在一块了。”我苦笑着看着胖子,“哥,你说我要说咱哥俩是无间道,你觉得有人信吗?”
胖子心是真大,看看我,又看看表情或轻松或严厉或惭愧的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老火,张嘴来了句:“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嗬,这把我气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整这冷幽默,你个没心没肺、五迷三道的狗东西。
我伸手作势要削胖子,胖子下意识的抬手一档,我顿时灵光闪现,猛然记起了刚到海拉尔客运站的时候,在与那个兜售性用品兼皮条客的年轻人撕扯时,被他一管润滑剂砸到并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洒到了我的右手臂上。
难道,那里面的液体并不是什么润滑剂,而就是这邪恶的尸蜜?他是故意引诱我们挑起冲突,进而再伺机将尸蜜弄到我的身上。那么,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混混,而是某一邪教组织的成员,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精心策划的有意之举。
可是,他隶属于哪个邪教?该组织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有,他们又是如何获取到我们要到17组基地这么绝密的消息的,并将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就连老火这些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都没有察觉到,还被那3个鬼魂一路循着尸蜜的味道跟到了基地?
想通了尸蜜的来源,这些疑问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一时之间完全理不出头绪,脑袋里鸭梨山大,头痛欲裂,忍不住**出声。
“你怎么了,杨小凯,现在可不是你逃避的时候,你首先应该讲清问题。”尹川山面色沉重地看着我,全无怜悯之意。
“你,你没事儿吧?”老火也是花容失色, 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
“完了,完了,你们把他逼疯了,嘎哈呀,你们他妈是警察还是黑社会呀,我操。”胖子真急了,须发喷张,那架势估计尹川山要再说两句不在行的话,胖子都敢拿手机干他。
还是玄真子道长沉着,老道长一面示意胖子不要冲动,一面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沿着我的背部延经络,按九转八卦的走向,轻轻摁了几下,我整个人就像卸下了沉重的铠甲,无比轻松,那些阴霾的不良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感觉好像情绪都不受控制了。”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玄真子道长,心有余悸地问道。
“别怕,孩子,你刚进基地时,被一个跟着你的鬼魂抓了一下,中了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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