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时候杨琴能把电话打过来,一时有点懵住了,支吾着也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杨琴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当面跟你道歉而已,听吴迪说,你这次是九死一生,遭了不少罪还中了一枪,所有这些都是因为那块玉牌......”
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看你说的,事情都过去了,还道歉什么呀,再说,这又不是你的错啊,甚至也不是杨叔的错。”可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了,事实上,这么说就等于是婉拒了人家,杨琴虽说吃穿不愁,但总归是背井离乡,如今最疼爱她的父亲又去世了,而且是以自杀的惨烈方式,心情之凄苦是可想而知的,哪怕只是个普通朋友,也该亲自前往表示下慰问,更何况二人之间多少还有过那么一段含含糊糊的暧昧呢。
听筒里没了声音,只能听到杨琴细微的呼吸声。他正犹豫着想把话往回拉一下,却听扬琴柔声说道:“那好吧,你不怪我爸爸就好,其实,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关于我的家事和那两块玉牌,我一点都不知情,如果不是在回国的飞机上,哥和我聊起来,我始终以为我就是个闯关东流民的后代。如果我知道的话,是一定会事先提醒你的。”
他无奈的笑了下:“我知道的,其实,这也可能是我命中注定有这么个劫数吧,你也别太难过,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节哀吧。”
杨琴嗯了一声:“那好了,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说完,也不待他回应,直接便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啥,他的心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惆怅,在走廊里站了一会,这才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到了门口,打发人进去将许俊雄喊了出来,把情况通报了下,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了屋,和田甜简单交代了几句,关上房门,拨通了周强的手机。
“哥啊,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我都快急疯了!”电话一通,周强便急头白脸的道:“昨天晚上顾姐冲我发了顿脾气,搞得我也不敢给你再打了,闹得我一宿没睡踏实。”
他笑了下:“我都回来了,你还有啥睡不踏实的。行了,别废话了,你跟我念叨下,新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一个多月了,管道沿线的情况摸清楚了没,我要详细的,如果都是诸如大概、估计、差不多的话,那就别说了。”
周强得意的嘿嘿一笑:“哥,你还不了解我嘛,要论工作能力,整个华阳集团,你排第一,那我就是当之无愧的老二啊,这点你心里该有数啊。”
好久没听这个兄弟耍贫嘴了,还真有股子亲切感,他淡淡一笑,连声催促快说。
这一个多月,周强还真没闲着,将近四百公里的管线,他从头到尾走了一遍,对沿途的地形地貌,交通运输乃至经济状况都做了认真细致的调查和记录,甚至连哪个地方美女比较多,都一清二楚了。
“物资集散场地也落实了,兵团六师有个标准的仓库,正好位于整条管线的中间,场地硬化、吊装设备、安保防控完全符合标准,最关键的是,还有一条铁路专用线,距离师部直线距离500米,生活购物消费啥的都非常方便,最关键的是常年闲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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