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属姓:有30%机率使人在潜行状态下发动攻击后重新进入潜行状态。附带技能[***]大法:有10%机率使敌人受使用者艹纵,攻击与防御下降300%,持续时间8分钟。如果被抵抗,则敌人进入狂暴状态,攻击提高50%,防御下降20%。
脚部:幻魔长靴(70级鬼器中品)速度+20,潜行加一。可施展移形换影,躲避对手攻击。冷缺时间10分钟。
武器:诛仙剑。(红云伞,鬼雾魔幡)
附属装备:神龙信物:可打开神龙结界。
龙魂令:召唤苍龙之魂。
圣火令:召唤三色麒麟。
这一身装备穿出去才像话嘛。
我打量着自己淘来的这身装备,好几件都是榜上有名的极品。对于突然出现在榜上的装备,好些玩家都是满头雾水。没听说最近哪个帮派有什么大型活动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极品装备。他们哪里知道,其实这些装备都是早已经放进了咱的仓库里面,只不过未经鉴定,就如宝珠蒙尘,不见天曰而已。
当然,我之所以能一下子收集到这么多的好装备,也全都要归功于那些打到装备却不去鉴定,反而丢进当铺卖钱的玩家们。
其实也不能怪那些玩家不认货,好些玩家明明知道,越是鉴定费高昂的物品就越是珍贵,但有些东西就算是拿着钱也找不到人鉴定。特别像斩龙带那样的神器,如果不是我的天眼术已经修炼到了大师级,只怕拿给袁老头子摸,他老人家也摸不出个啥所以然来。
说起来,我又得要感谢那个神秘人了,如果不是乘风号遇到的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怪物,又常常掉落一些莫名其妙的物品,我的天眼术哪能练得这么高呢。虽然出来的时候我什么东西都没能带走,但是学到手的本事,那可是再也忘不了了。
虽然我这一身装备都不是成套的,但是件件极品,咱也没啥好抱怨的了。挑了几件不错的东西丢进箱子,准备留给朋友们当礼物,剩下的我又统统扔回到了货架上。那些东西有好有坏,不过也够让这阵子来逛当铺的玩家们兴奋上好一阵子了。
跑到店面上逛了一圈,我又收了几张裁缝和制符的图纸,顺道给自己做了一堆高级符放着,这才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包,一摇三晃地从天一当铺走了出来。
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情得做,俺七十级了,要去转职呢。不知道七十级之后会不会把称号给我改掉呢,叫了那么久的夜剑,老子早就烦了。
“你小子死哪儿去了,一年不见人,还记得我这个师傅啊?知不知道你师傅我有多久没喝到酒了,肚子里的酒虫都快从鼻子里爬出来了!”这就是我那个酒鬼师傅见到我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仿佛令他牵肠挂肚的不是我这个开山大弟子,而是我顺道带来的那几坛子好酒。
“嘿嘿,我这不是来了嘛,还给你带了这么多好酒,够你喝上好一阵子的了。我知道,就算是没有我,凭师傅的本事,还怕没有酒喝嘛。”为了要学技能做转职任务,俺也不得已摆出一副好脸色,拍拍那老酒鬼的马屁。虽然明知道,他在枉死城里的曰子过得比叫花子还惨,别说是酒了,连饭有没有得吃都还成问题。
“哼,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记得师傅我好这一口。”鬼云喝得胸口胡子上全是酒水,抹了把嘴说道:“看你也挺争气的,这阵子也用了点心,没有偷懒,先去替师傅办件事吧。”
“师傅要办的事情哪一件我不是办得稳稳当当的,要干嘛,一句话!”跟着那帮子水手混了一年,连带着我说话的口气也沾上了点江湖味。
“说得到是容易。”臭老头子瞪了我一眼,随手丢了两页皱巴巴的黄纸给我,冷冷地说道:“火云观已经死了五六个道士在那里了,你要是把师傅我的招牌砸了,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徒弟。”
说是你徒弟很吃香么?上回就因为说是你徒弟,害我被浮云那牛鼻子给关在镇魂塔里半死不活,要不是碰上丫丫,你这个徒弟早就自杀删号了,哪有你现在坐着发号施令的份儿。
我嘴里嘀嘀咕咕,一脸不满的样子,当然,任务我还是要接滴。
接过两张黄纸一看,上面油渍斑斑,还沾了几粒灰白色的小东西。拿手一抹……靠!芝麻!
我斜着眼看了看鬼云,这死老头子该不会没纸用,拿人家包芝麻烧饼的纸来写吧?
算了算了,谁叫我这个徒弟孝顺呢。暂时抛开那两张纸不去看,我把包里剩下的空白符纸,还有朱砂、金粉、银砂、龙鳞紫沙一鼓脑儿丢给那个穷酸鬼,顺道替他缝了套白板道袍。谁让那老家伙裤子破得都遮不住那两瓣月亮了,以后再让七月半他们看到我这个师傅混成这样子,丢的还不是我的脸。
“有个乖徒弟就是好啊!”鬼云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双老花眼眯成了缝,七手八脚地换了衣服,一面说道:“有你这几张纸,我可以再送你两样东西。本来应该在你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可惜身上没材料了。上回给你的推荐信就已经……”
别提推荐信啊,谁提我跟谁急!
看样子如果我不给他这些东西,我还别想换到这后来的赠送品呢。跟npc把关系搞好一点,吃小亏占大便宜,俺多年来总结的经验绝对不会出错。
换好衣服,那鬼道士抚起歪倒在地的供桌,随手捡了块瓦片塞在桌子下面,这才把它垫平了。将我刚给他的几张纸一字排开,他掂了掂那几包染料,将银砂挑了出来,扔还给我,说道:“这东西高不成低不就,写什么都浪费。不如去给我换两坛子好酒来,我在这儿等你。”
我靠!你他妈欠拍啊,有肉你还嫌毛多!刚给你的东西就想拿去换酒喝了,我说怎么每次送他的东西第二回来总是见不着呢,敢情都变成二两黄汤喝到他肚子里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