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钱吗?我心头划过这个疑问来。
“什么画能让两位美女都赞不绝口啊?”反正也吃饱了,我也跟着走到她们中间,咱也要见识见识她们口中那幅好画是何等诱人。
只见那幅油画用一个黑色橡木框装裱着,画框上雕刻着一圈圈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紫萝藤;画中是描绘的是惊涛城外的海景,一位凹凸感十足的妙龄少女,正打着小阳伞,赤脚踩在沙滩上,迎着火红的夕阳,深情地凝望着远处;近处的海水仿佛平静无波,远处天际间,则涌起一道海浪,往海岸的方向涌来;天边,半圆形的太阳隐隐地藏在云层之中,跟海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将一丝丝的云霞全部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在太阳的中间,有一个小红点,仔细地看,仿若一条腾飞的巨龙,正往海岸这边飞赶过来……
“我就一直没弄明白,这幅画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两个这样看来看去。不就是拿着颜料往好好的白布上面乱抹乱涂吗。这把势咱三岁的时候就会,不过这个画框倒是不错,雕刻得挺精细的,大哥,你说呢?”刑天走过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冲着那幅画猛摇头,嘀咕着说道。就是因为这幅画,让他三天两头来吃海鲜,都快把他舌头给鲜掉了,所以今天才会把我也叫来,打算做个伴儿聊聊。没想到我又带来个画痴,真是好事全都凑到一块了。
晓晓瞪了刑天一眼,说道:“切,说你没品位还不相信,小样的你懂什么。你就知道酒好喝、菜好吃,美女好看。这叫艺术,懂不,是艺术,不懂就别跟着瞎掺和。”
“是是是,我不懂。”刑天这小子敢情是被晓晓骂惯了,脸皮锻炼得比城墙还厚,连忙陪笑着说道:“你说我不懂没关系,我看隐大哥也不怎么懂嘛,哪像你们这些小女人,成天就把什么艺术啊,自然美啊的挂在嘴边嚷嚷。”
靠,你们两口子斗嘴关我什么事,非拉上我做什么,你小子不厚道。而马尾辫听了刑天的话,回头目光扫了我一眼,又过头继续欣赏晓晓所谓的艺术。奶奶的,她那眼神分明写着八个字:你是草包,不懂艺术。
要说起画画来,咱好歹也是略知一而,小窥门道,真当我是个大老粗不成,真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李逵面前玩强盗。
“哼,这幅画算什么,这这好上十倍的,我也见过。”我哼了一声,转头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再也不看那幅所谓的“好画”。
“大哥,你这话是真的假的,是说在天地里,你有见过比这幅画更好的油画吗?听说这幅画可是从某个城堡的藏宝箱里弄来的,价值不小哦。”晓晓显然真是个画痴,一听到还有好画,立刻来了精神,凑到我的旁边问道。
“当然是在天地里了。”我家要是有好画,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我心里暗道。
“妹子,你可别听他瞎吹。”马尾辫也走了过来,拉着晓晓说道:“我可是认识他很久了,什么时候见他欣赏过画了。如果他真有好画,还不早就拿出来显了?”
什么和什么,你丫的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我爱显吗,咱平曰里是个爱显的人吗,这不是让咱比窦娥还冤不成。枉我跟你马尾辫相识一场,居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唉,代沟由此而产生。
听着马尾辫的话,我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脑海里跟着一个激灵,我突然想起,咱的确是有在天地里看到过油画,算起来,还是以前的事,是我去寻找海底宝藏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还以为那只是一堆垃圾,分钱不值呢。没想到今个居然有人把油画当宝,城堡里有宝箱,海底也有宝藏的。
那咱就顺水推舟,带她们去见识见识好了。能被那个什么米特兰船长给当成宝藏收藏的画,应该也不是什么劣等货色吧。
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马尾辫连忙收起满脸的不屑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好奇与期待。她推了推我的肩膀,小声地问道:“小隐,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名画吧?”
我冷哼一声,把头转向落地窗外,似有心若无心地欣赏起海边的美妙风景来,装佯不理会她的轻言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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