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哇咔咔,这可是幻鼠啊!
杜昂把已经成功奴役的幻鼠捧在自己手心里,上一眼下一眼的看,眼睛里带着笑:想不到啊,老子也是拥有极品魔兽的人了!
幻鼠现在体力严重透支,缩在那里就跟个球似的,要想重新恢复体力,最起码要整整一天的时间,杜昂想了想,就把幻鼠收进了储物戒指里,然后走过去看那个黑大汉——可不么,这儿还躺着一位呢!
黑大汉现在可惨透了,浑身是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疼的,两条腿上伤痕累累,密密麻麻分布着许多小眼儿——都是被幻鼠用尾巴上的毒刺给扎的。
当然了,对于黑大汉的体型来说,这些都是不怎么重要的轻伤,就算不理会,用不了多少时间也能自己恢复好,唯独一个有些严重的伤势,在他的手掌上,就是被幻鼠完全刺穿的那只手掌。
墨绿色的毒血还在滴滴答答,看起来很有些恶心,可杜昂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姓命要紧,至于什么恶心不恶心的,那就另当别论了。杜昂从地上捡起黑大汉的匕首刀,刚才他拿着这把刀准备给金斑虎剥皮的,结果突然冒出一只巨角炎牛把他吓了一跳,这匕首刀就一直扔在地上了。
杜昂用匕首刀在黑大汉的伤口上切开一个十字花的口子,然后往出挤脏血,这是杜昂从前在地球上学过的,处理被毒蛇咬伤的紧急办法,现在也不知道还好不好用,还行……挤了一会儿,绿色的脏血消失不见,从伤口里又重新流出来红色的血来,杜昂又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点紧急疗伤药给黑大汉的伤口涂抹上,眼看着止了血,杜昂才算彻底的放下心来。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黑大汉终于缓缓的醒了过来。
一睁眼睛,他就觉得自己腿上凉冰冰的,还有一丝微微的痛感。
而手上……疼痛的感觉还要更厉害一些,不过也还支撑得住。
“怎么回事?”
他晃了晃彷佛黑色大水缸似的脑袋,双手撑地,想从地上坐起来,可身上却是松松软软的,比一团棉花好不了多少,挣扎了几下,却还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你醒了?”
杜昂见他又要挣扎着起来,连忙过去把他按住:“你现在别乱动,我刚给你上了药,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呸!”
让杜昂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黑大汉竟是一口吐沫喷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嚷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群禽兽,野狗,你们不得好死,既然我落到你们手里了,那你们就来吧,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要是哼哼一声,就是狗娘养的……”
杜昂一脸呆滞,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禽兽?野狗?不得好死?……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你妹的,老子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来个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啊?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这也太没素质了。”
……
费了好大的劲儿,杜昂终于跟这黑大汉达成了有效的沟通。
这黑大汉是个姓情有些憨傻的直爽人,开始的时候杜昂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他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甚至他连紫荆花帝国和拜伦帝国都分不清楚。没办法,杜昂也只好放弃了,跟这样一个浑愣愣的傻人讨论地理问题实在不是什么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只能将问题暂时搁在一边,杜昂又问他,为什么刚才一睁开眼睛就骂自己,对于这个问题,他说的倒是挺明白!
原来,就在前几天的时候,有一个跟杜昂一样穿着魔法长袍的家伙到了黑大汉家里,把他的老爹给打成重伤,所以刚才他一见到杜昂也穿着魔法长袍,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杜昂跟之前那个家伙是一伙的。
要不是身体现在严重虚弱,甚至站不起来的话,他早就对杜昂下手了。
其实,之前追击金斑虎的时候,黑大汉就见过杜昂了,可那个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金斑虎身上,杜昂又是一个坐着的姿势,所以当时他也没太注意杜昂穿着什么衣服,而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杜昂正好站在他面前,所以他一下子就激动了。
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儿,两个人继续聊,黑大汉说自己叫费德勒,早年间是从北边的雪山迁居来此的,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辈到这里来的人,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费德勒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连他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可这并不重要,杜昂真正感兴趣的是,就跟他猜测的一样,费德勒家果然是野蛮人遗留在这世界上的唯一血脉,而这只血脉,目前也就只剩下费德勒和他老爹两个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