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只好拿起手机给王雪发微信,互诉了一会思念之情后我也跟她说了我要出趟远门的事,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我们就跟着张子陵出门了,
我们第一个要找的人绰号鬼泣,听张子陵介绍此人是前白道门的三把手,行事相当利索,来无影去无踪,鬼见了都先怕上三分,所以人称鬼泣,鬼泣是天师道的道长,因偷盗“阳平治都功法印”和“三五斩邪雌雄剑”被逐出师门,还遭到师门追杀,为求自保沦入白道,
我一听颇为震惊,这两样法器乃一代天师张道陵所遗之物,是天师道圣物,这个鬼泣胆子真不小,这样的东西也敢偷,
书籍中记载这法印具有号令鬼神的强大法力,那把剑更是斩妖除魔的大杀器,
一时间我对这鬼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鬼泣藏身于巴蜀之地的某县城,至于具体位置张子陵也不知道,当年那件事后几人就失联了,
一个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手头只有“鬼泣”这两个字的线索,等于就只知道一根针在大海里,这要怎么找,
张子陵说鬼泣有一样只有他知道的爱好,他是一个嗜茶如命的人,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找肯定有发现,
根据这条线索我们把县城翻了个底朝天,经过两天的寻找终于找到了鬼泣,等亲眼见到鬼泣的时候,他在我心里建立起来的形象瞬间崩塌,这哪还像个高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中年男人,就算放在人堆里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鬼泣在一家传统茶楼里跑堂,穿着一套唐装制服,提着一把长嘴铜壶,给人端茶送水,见到张子陵丝毫没有反应,
“唉,当年叱咤风云的白道人物,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张子陵无奈的感叹道,
我们找了个包间坐下,鬼泣提着长嘴铜壶,笑脸迎人的过来给我们倒茶,张子陵故意将茶盏往边上推,不让壶嘴对准茶盏,有心想捉弄鬼泣,我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是另有目的的,
鬼泣提着铜壶追着茶盏注水,最后仍是洒了一桌子的热水,他眉头一皱缓缓放下铜壶,在放下铜壶的时候眉头也舒展了,露出市井的赔笑,取下搭在肩头的毛巾擦拭起水渍来,笑说:“几位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倒洒了,我这就擦干净,”
“当年脾气火爆的鬼泣,怎么连这样的戏弄也能忍,生活真是磨砺人啊,”张子陵沉声道,
鬼泣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擦着桌子,张彬彬将信将疑的问:“老家伙,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人好像不认识你啊,你确定他是鬼泣,”
张子陵没有搭理张彬彬,跟着一手握住了鬼泣擦拭桌子的手,似乎在暗暗使劲,桌上的茶盏立即颤抖了起来,
鬼泣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凝重了起来,沉声道:“张老魔,你究竟想干什么,”
鬼泣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张子陵松开了手说:“请你出山,”
鬼泣一听,发出冷笑说:“你别逗了,出山,出什么山,青城山还是峨眉山,”
张子陵并没有理会鬼泣的戏谑,说道:“最近白道卷土重来,背后是何人主使你可知道,”
鬼泣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喘息,似乎压抑着一股怒火,张子陵继续说:“白道重出江湖,当年的事他们迟早会知道,没准这次卷土重来就是为了报仇,你以为你还能躲得了吗,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集结七剑护法一起应对变化,”
“呵呵,什么仇不仇的跟我无关,我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一个世俗的茶楼跑堂,家中有老有少等我赚钱开锅,对不起,你还是找别人去吧,”鬼泣面无表情的说,
“你还能置身事外吗,你知道白道都是些什么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祸不及妻儿……,”张子陵说,
鬼泣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只见他暗使内气,手中毛巾立即飞出卷到了张子陵的脖子上,把他给勒住了,张子陵被勒的都涨红了脸,
我条件反射的想出手帮忙,张子陵立即大手一挥示意我别动,
鬼泣瞪着张子陵,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叫我出山,当年要不是受你蛊惑,我能沦落到今天,还以为瓦解了白道就能得到原谅过上正常日子,哪知道那些所谓的黄道名门正派比白道还不是个东西,打着剿灭白道余孽的旗号四处搜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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