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然停下脚步,疑惑的问:“清思,谁是清思,我等他干嘛。”
竹音撇了下嘴,道:“装的可真像,天下四美你勾搭了三个,难道独不在意清思,少跟我装模作样,你虽骂我是‘妒妻’,可我也不会借此报复,有本事尽管去勾搭吧,集齐天下四美未尝不是一桩美谈。”
贺然这才恍悟,哈哈笑道:“哦,记起來了,是她呀,什么集齐四美啊,我可沒那本事,也沒那兴致,有你们两个就够了。”
竹音坏笑道:“是林烟让你灰心了吧。”
“嘁。”贺然一副不屑辩解的神色,迈步朝前走,
竹音打趣道:“这丫头,说走就走,跋涉数千里可不是容易的事,不知何时才能再來,你上次真应该把她留下。”
贺然白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什么,再次停下,问道:“平疆纳妃关清思什么事,你为什么说她会來。”
竹音眯起眼看着他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想一装到底。”
“知道什么。”
看他不似作态,竹音道:“李平进献的美女就是清思的堂妹,你难道不知道。”
“啊,果真,李平沒跟我说起啊。”
竹音眨着眼睛想了想,道:“我明白了,这李平倒也不是浅薄之人,要是当时就跟你点破多少有些沒意思了,他这是以献其堂妹为引,用意是在清思身上,清思名扬天下,谁都不好强她行止,只有用这个办法或许才能让她到鸣钟城走一趟,李平可是用心良苦啊,你要不勾搭一下,可对不起人家了。”
贺然忍不住笑起來,道:“行了行了,我以后不说你是妒妻了,你也别总憋着让我去勾搭了,我沒这心思,只想忙完了这些烦事,然后能安安心心的去过我的悠闲日子,家里有你们几个就够我忙活的了,再多就别想有安宁的时候了,禁军巡察使來了吗。”
禁军巡察使说的是黄婈,在藏贤谷住了一段后,她执意要按先前讲的独居,贺然只得顺从其心意,依其献寨功绩,苏平疆封了她一个禁军巡察使的五品官职,官邸选在了城西,离军师府不算很近,可她住在军师府的日子比住在自己府邸的日子还多,贺然常说她是瞎折腾,黄婈的回答是:就折腾,你管不着,
听他问,竹音答道:“在呢,今天带着绿绳儿不知跑哪玩去了,刚回來,她这差事可真美,什么公务都沒有,还想管谁就管谁。”
贺然哈哈笑道:“易国上下就属她这官作的逍遥,是她命好。”他这话可不是白说的,降将按例都是受优抚的,可别的降将心中每每惴惴,勤谨奉公唯恐出错,不敢表现出丝毫懈怠,黄婈则全无这些顾忌,且全然沒有升迁心志,加之这个官职就是苏平疆单独为她而设的,也沒人跟她讲有何具体职责,她也就乐得居此闲职了,不过俸禄她只领取一半,因沒什么开支,这就足够她用度了,另一半皆捐入国库了,这么做也是防别人之口,贺然见她如此明理,亦不加拦阻,知道她也用不了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