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色道:“大王心中只有王后,因为你是和亲來的,所以不得不让你暂居宫中,大王宅心仁厚不忍误你终生,以后若时机得宜或许会贬你出去,不过要等多久却难有定期,到时何去何从全凭你的心意,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可……嗯……你心里有个底就行了,呃……有点疼,你快松开手,别让人撞见。”
樊媖听到后面已经激动的难以自持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听他喊疼才慌忙松开但依然揪住他的衣袖难以置信的问:“当真,你不是哄我。”
贺然郑重的点点头,道:“是真的,你可不要让我为难,千万不要有里通赵国的举动,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不管來之前他们嘱托过什么,都忘了吧,这种事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承担的。”
樊媖酥胸剧烈起伏着,小脸涨得通红,巨大的惊喜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好一会才明眸闪动着无尽喜悦问:“你刚说什么。”
贺然只得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樊媖点头道:“这个不用你费心,他们嘱托我时我根本就沒怎么听,赵国既弃我,我何必还为其所用,我早就打下这个主意了。”
贺然哑然而笑,这小丫头的主意太正了,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就好,在宫中这段日子你帮我做点事吧。”
樊媖现在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连声道:“你说你说,做什么。”
贺然低声道:“替我留意着点王后的动向,她本是顺国派來迷惑大王的,现在虽与顺国断绝了关系,但我怕她暗中培植羽翼夺权乱政。”
“行。”樊媖痛快的答应下來,随即又心急道:“你可别让我在这里住太久,其实赵国此际内忧外困根本顾及不上我,你让大王过个一年半载的就把我贬出去吧。”
贺然笑了一下道:“这要看你了,要是想回国,过个三两个月就够了,捏造一个里通赵国的罪名送你回去就行了,不过我怕赵王会难为你,他可是个精明人,肯定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樊媖羞涩的瞋了他一眼,娇声道:“谁想回去了。”
贺然陪笑道:“要是不回去,就得多等等了,这本就是不合礼法的事,做的太过分了难塞世人之口,所以不但要等到时机合宜还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好吧。”樊媖抿嘴而笑,她是个明白人,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上天已经如此眷顾了就不该再贪心了,
贺然指了指外面,道:“耽搁太久了恐惹闲言,我得走了,你切记谨慎言行,别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樊媖对他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道:“放心好了。”贺然起身欲行时,她面带娇羞的低声道,“你可要收好那朵情花。”
贺然咧了下嘴,道:“那天收的都留在统领府了,我不是存心戏耍,只是当时不太懂这情花有什么用,你可别怪罪。”
樊媖噗嗤一下,纤手灵巧而动不一刻就把泪痕斑斑的绢帕叠成了一朵情花,含情脉脉的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