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太多了吧,现在赵慜让咱们发兵,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咱们赶进陷阱吗,这支人马一旦进了赵国还想活着回來,我都看出來了,你不会看不出來吧。”
贺然微微晃动着身子道:“有此可能。”
“有此可能,,我看十成十的就是如此。”
贺然笑了笑道:“赵慜是志在天下的枭雄,如今派使慷慨激昂的宣以大义,若转眼就把我们这支慷慨赴义的人马暗算了,岂不遭天下人不齿,我想他肯定会顾忌这一点,不过现在赵国两面临敌,其势堪危,也不能排除他有狗急跳墙之举,所以我只能说有此可能。”
苏平疆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问道:“那你看这兵出还是不出,按你这么说,我们若只派个三五千兵马赵慜可能就不值得舍了道义下黑手了,派多了就难说了,一兵不发吧又难以对世人交代。”
“人心难测,断不准赵慜的心思这兵如何敢发,三五千也不能随意枉送啊。”
苏平疆有些心烦了,道:“两件事都这么难处,你拿主意吧,我越想越心烦。”
贺然站起身道:“烦事愁事都推给我,你是越來越不肯用脑了,照此下去以后会越來越懒的。”说完朝外走去,
苏平疆在后笑道:“你可曾夸过我是明白人的,上天派你來辅佐我,就是让我安心享福的,你就多多辛劳吧,我心中领情就是。”
贺然扭头不满道:“那就别动不动就疑我。”
苏平疆站起身装模作样的拱手陪笑道:“只此一次,再无下次了。”
出了御书房,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南荠迎上來低声问:“如何。”
贺然笑道:“已经沒事了,缘于一场误会。”
南荠皱着的秀眉舒展开了,欣喜道:“那就好。”一双眼睛含情带羞又开始说话了,
贺然本想快点离开,可转念一想改了主意,低声道:“可否请王后借一步说话。”
南荠闻言那神态如同新婚娇妻面对夫君般,温顺且羞怯的微微点了点头,
离开宫女几步,贺然看着她道:“你的心思我懂,我以前就说过,只要你安心作这个王后,我不会为难你,所以你沒必要再耍什么手段了。”
南荠闻言如受大辱涨红了俏脸,咬着樱唇酥胸剧烈起伏着,半天才道:“你并不懂我的心思,果然是铁石心肠。”说完也不解释缓步朝御书房走去,
贺然回味着她的表情,心里又乱了,
回至朝堂,群臣们正在乱哄哄的议论,有的在猜测大王为何动怒,有的在讲如何应对宜布提的两件事,见到军师回來了,大家纷纷闭上嘴围了过來,
贺然摆摆手,道:“都入席吧,大王不來了,让咱们商议一下如何回复赵使,请各位大人尽舒己见吧。”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大王因何动怒,可见军师神情不似平常那么随意看來是不想说的,所以只得忍下好奇,开始商讨和亲与出兵之事,
贺然坐在那里垂眉不语,只是在每个人说完之后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表示他一直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