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翻了天,贺然连个气愤的眼神都來不及投向萧霄就被众人拉入席间,小菱更是來了劲,咋咋呼呼的俨然成了这里的老大,众将也乐得听她指挥,这场酒会喝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贺然被扶回寝帐时意识尚存,虽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过他还能清楚的知道最后是萧霄止住了大家,否则肯定是要被抬回來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觉头晕口渴,要起身时忽觉触手滑腻这才猛然发觉有个人躺在身边,他一惊之下宿酒醒了几分,屋内留有一盏烛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时见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这时也醒了,见他正盯着自己,又羞又窘的钻进了被子,
“你怎么……”贺然有些傻了,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无言,
“用番语说。”贺然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时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贺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后乱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无心的,你别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张脸,却不敢看他,用低低的声音道:“你前面半句话我听不懂,不过我不怪你。”
贺然心乱之下那一句说的是中原话,忙又用番语道:“我无心的。”
明琴茶朵轻轻“嗯”了一声,
贺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仍穿着亵衣亵裤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这样应该是无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凉茶,感觉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边,他看到榻前毡毯上放着明琴茶朵的衣物,叠放的虽谈不上整齐却也能判断出是她自己脱下的,回味着刚才那一触间的滑腻,想象着锦被中那诱人的娇躯,他的心一阵阵的猛跳,咽了几下口水后,他艰难的平复下体内之火,用番语温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了,羞声道:“太晚了。”说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脸,
贺然心里琢磨起“太晚了”这三个字,她是说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还是说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别人也会乱猜呢,想了一会他不猜了,反正她这话的意思是不回去了,迟疑了一下,他上榻钻进被子,帐中只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总不能冻一宿吧,现在另择寝帐肯定会搅扰起许多人,显得太做作了,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兰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让他身体不住的发生着变化,体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热的他被子都盖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明琴茶朵尽管万分紧张但还是察觉到了贺然的躁动不安,贺然醉的迷迷糊糊拉她上榻的那一刻她只轻轻挣了一下就顺从了,红着脸除下衣裳后贺然却已经睡着了,偎在他身边,看着他稚童般纯真的睡容,她的心醉了,这么多年來她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稳踏实过,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可靠,而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他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