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取出时郎的书信,递给萧霄道:“赵琨完了。”
萧霄眉头一皱,展开书信细细观看,看罢疑惑道:“蔪国为何要助赵国呢。”
贺然叹息道:“赵琨与西屏正是沒想到天子会从后面突然出兵,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否则也不至败得这么惨,天子本就不甘寂寞,这几年随着实力的大增,终于按捺不住了,不问可知是赵国许以厚利说动了他,还可看出,因墨琚失势康国对蔪国的掌控大不如先前了,也可能是赵慜贿赂了莒然,是莒然一伙准许蔪国帮赵国的。”
“怪不得赵国敢投入大量兵力助辛岩,原來是后顾之忧已解。”
贺然点头道:“正是啊,蔪国如果加入赵、留两国对抗西屏的阵列,那赵国西方可算安稳了,北面的康国内乱已生不足为虑,赵国可全力对付咱们与顺国了。”
“你上次戏言迁都,我看这回要应验了,我看还是把王城改在平城的好。”
贺然狡黠一笑道:“我那天说的可不是戏言,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一条应急之策,一旦王城有险就用这金蝉脱壳之计把鸣钟城当做诱饵,这条计策我是跟时郎说过的。”
萧霄啐道:“怪不得你当时说的那么煞有介事,原來是早有盘算,骗得我好苦。”
贺然笑道:“我只是借这种方式把心中谋划禀明王驾罢了,这‘骗’字可用不得啊。”
萧霄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发愁道:“赵国终于还是摆脱了危难,这下轮到我们有难了。”
贺然收起笑容,道:“赵慜得恢复一下元气,我想他还沒有能力这么快就对我们用兵,等番王重整了草原,我们与番邦联手,也不是沒有胜算。”
萧霄沉吟了一下,道:“如此一來顺国倒更安稳了,咱们两方势均力敌,谁也不敢轻易去动顺国了。”
贺然用手轻敲着几案道:“也不尽然,这要看他们识不识时务了,如果他们妄图以袭击格琼城或截断番王后路的方式逼番王回师,那咱们就好好的和他们打上一仗,一举灭了也都顺势直捣顺国,我已让时郎暗中做好攻顺的准备了,此战不打则已,一旦打起來就要干净利索,让赵国想捣乱都來不及。”
萧霄问道:“也都那边有什么异动吗。”
贺然摇摇头,“还沒有,我让弘空尔又加了些密探。”
萧霄看了一眼地理图,眼中有了厌恶之色,“真是让人一刻不得安宁,打打杀杀的沒个头。”
贺然失笑道:“你这战凤居然也厌倦征战了。”
萧霄哼了一声道:“你当我先前是愿意打仗的吗,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过这种日子呢。”
贺然摆手道:“你这话可别说的太武断,有些人是喜欢打仗的,比如那些有野心的将领,唯有打仗才能快速升迁,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甚至不惜惑主生事挑起战事。”
“这种事是有,但能掀起风浪的将领并不多,那得有和你现在相当的权势。”
“嗯,战患的祸首追究起來大多还是那些有野心的君主,对他们有威胁的国家,他们想着先下手为强,对他们沒有威胁的小国他们肆无忌惮的吞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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