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回到格琼城,贺然找到了弘空尔,商议了一下番王远征的事情,弘空尔已经得到了消息开始着手准备各项物资保障事宜了,贺然听他说的方案很是周详,遂放下心,
大局已定了,他这些天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來,病情却因此加重了,回到府中时两颊已觉发烧,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不料小菱正在这里等他,那边的明琴茶朵又出事了,萧霄让他回來后立即过去,他只得强打精神跟了去,
萧霄一见他就着急道:“她真是苦命人,那个华哥尔旺真不是个东西,你快去劝劝她吧,我看她这次死志更坚了,说要见见你,当面谢谢你的大恩。”
贺然诧异道:“华哥尔旺怎么了,这些年不是一直未娶吗,难道不是因她之故。”
萧霄气愤道:“根本不是,是因为家里穷沒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前一段刚攒齐了聘礼与族里的一个女子定下了婚约。”
贺然无奈道:“人心善变,此乃常情,始终不渝的毕竟是少数,再说明琴嫁于部族首领,对他而言已是无望了,移情别恋亦无可指责,我知道你同情明琴,可这亦怪不得华哥尔旺。”
萧霄恨恨道:“你听我说完嘛,这些我当然明白,可这华哥尔旺品行真的不怎么样,见到咱们对明琴这般好,他起了贪心,暗示明琴他可以毁去与族中女子的婚约,但想让明琴帮他当上族长,我想在番王密使与他接触时他就打下了这个主意,所以才肯倒向咱们。”
“原來让明琴临死都放不下的人居然是这种货色。”贺然脸上有了笑容,“你沒杀了他吧。”
萧霄哼了一声道:“他与明琴在屋内谈话,沒多久他就走了,我哪知道详情啊,如果知道岂能这么便宜他,明琴跟我说过谈话内容后求我不要为难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明琴肯定觉得活在世上已无趣味了,我也难以救她,心死之人不如……唉。”
萧霄瞪起眼道:“这么可怜的人难道你就看着她去死,,你这心可真比虎狼还狠啊。”
“你也是明达之人,如何不知她此刻生不如死的道理,活着对她就是受罪,这种人救不活的,难不成咱们还派人守她一辈子,这种看似善举的才是狠心,我知道你很同情她,可……呵呵,适可而止吧。”贺然劝解道,
“不行,你去劝她,必须把她劝好。”萧霄的语气不容他分说,
贺然无奈的摇摇头,跟着萧霄进了一处偏房,
明琴茶朵看到贺然俏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总算等到军师了,军师是信人,答应我救回华哥尔旺就真的把他送了來,明琴茶朵拜谢了。”说着盈盈而拜,
贺然见她神色甚是安详,心中不由叫苦,看淡一切的人才能无视痛苦,显然她已不在乎华哥尔旺刚刚对她的伤害了,
见到女通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警示自己,贺然微微点点头,道:“不必多礼。”
明琴茶朵起身后又对萧霄施了一礼,平静道:“谢过了王驾与军师,我已了无牵挂,请军师信守前言,借宝剑一用吧,王驾垂爱,时时令人守护,我想自尽都沒机会,明琴茶朵虽感念王驾大恩,可还望军师体谅我的心情,军师是我见过的最明理之人,请赐一死,两位的大恩大德容明琴茶朵來世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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