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下灌酒就不错了。”
贺然哈哈大笑,苏明一旦放开了,自己就别想能轻易算计他了。他眼睛一转,坏笑道:“把秅牛叫来,咱俩把他灌醉了,上次他大醉后扯着脖子唱的那段山歌如鬼哭狼嚎堪称绝世惨音,咱再听一遍。”
苏明用手点指着他道:“你这是什么人啊你,他可是最把你当回事的,你竟然算计他。”
贺然鄙夷的看着他道:“你少跟我装,兄弟不就是拿来开心的嘛,上次在谷内你们把我灌醉了,我舞剑的时候你笑的声音最大,连手里的酒樽都拿不住掉地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苏明诧然而笑,瞪大眼睛问:“你那时到底醉没醉?怎么还能知道这些?”
贺然得意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本军师有神鬼莫测之能岂能是你们能看透的。”
苏明眯着眼看着他,点点头道:“看来你一直是深藏不露啊,好,今天我要看看你这酒量到底有多大,来人,多备些酒来!”
贺然连连摆手求饶道:“别别别,不是说要灌秅牛嘛,酒量的事回来再说,回来再说。”
“不!我非探清你的酒量不可,不能让你总骗我们,今天非有一个被抬出去才算完。”苏明较真了,因为他觉得他们这些人在饮酒这方面都被贺然耍了。
这场酒拼的真是够激烈,最后被抬出去的是贺然,他那样子看起来已经是不省人事了,可苏明回府躺在榻上酣睡的时候,这边的贺然已经命人唤来秅牛开始训教了,让他以后遇事多动脑子多跟苏明学学,脸上虽有醉意但说话条理丝毫不乱。最后还不忘叮嘱他,不要让苏明知道这件事。
贺然在望龙城又呆了两天,闻报顺军已有撤军迹象时,他放心的踏上了归程。
贺然是安心了,现在烦心的是时郎。
接到萧霄传来的紧急快报后,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得知顺军兵占白河湾,他与贺然一样立时就想到了赵国与顺国肯定私下达成了某种协议,他完全赞同贺然的判断,顺军很可能要偷袭斧断峡,所以当即传下军令调五千人回去防御而不是贺然提出的三千。
白河湾那边的变化打乱了他先前的谋划,本来他扫平韩国公封地后,想的是汇聚优势兵力把这边的顺军一步步赶过滚龙河,能不厮杀就不厮杀,可贺然要他迅速打到滚龙河,并顺河而下派出援兵,他只得放弃先前计划重新部署,命弥寒率五千人直插滚龙河边的缁城,自己则率军随后接应,这样一来把剩下的顺国领地又一分二了,自己则处于敌人两面夹攻的不利位置。
时郎没有命弥寒抵达滚龙河率全部人马顺河而下,他也觉得顺军在拿下斧断峡前不会大举发动进攻,所以让弥寒最多只能派两千人乘船去支援,余下三千人则死守缁城。
这样安排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的,一则在没有水师护送的情况下派太多人马乘船太不安全,只能碰运气的作一次,弥寒一时也不可能找到太多船只,所以两千人已经是极限了。二则呢,用占据滚龙河沿岸城池这种方式给这边的顺军施压,逼他们尽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