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俑者,加之他是托政大臣,所以各地军务及一些疑难政务都呈送到了他这里。
暖玉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劝道:“把音儿接来吧,那些政务让她帮你处置一下。”
贺然认真道:“你不是说不让我接她们来吗,这点事务算不得什么,我能应付的来,姐姐这点要求我要也不能满足岂不太愧对姐姐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了,我把那话收回,接音儿来吧。”
贺然坚持道:“真的不用,为你受点累我心里高兴。”
暖玉夫人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呢,唯有用更多的柔情加以回报。
这日,赵慜密使来见,贺然召他内堂相见。
来人是赵慜的一个侍臣,贺然这次去定阳见过他。
贺然看过赵慜的书信不带任何表情的问:“昨日赵王派来与我通报消息的人才说了十日后的下月初三伐顺,怎么这书信又说让我们立即出兵呢?
那侍臣道:“不瞒军师,大王让小人密告军师,顺人可能已探查到我们在集结兵力了,为不给顺人太多准备功夫,所以大王才决定立即开战,我们那边虽还未全妥当但大致差不多了,可以开战了。”
“哦……”贺然轻轻晃动着身子想了一会,道:“你去回禀大王,就说我们这边正是考虑到过早调动兵力会被顺人察觉,所以内地大军刚开始向边关移动,现在还无法立时发起攻击,让大王别着急,既然被顺人察觉了,那就索性停止调动兵马以安顺人之心,按先前约定的下月初三我们先发起攻击,那时你们再急调大军发起猛攻。”
那侍臣有点迟疑,为难道:“大王吩咐过小人,无论如何要代大王肯请军师即刻发兵,再迟恐顺人就要加强防备了。”
贺然摆摆手道:“我们是真的还没调足兵力,凭边关那点人马出击不但无功反会坏事,你不用担心,把我的话转禀大王不会受责的,你们大王会明白这个道理。”
侍臣无奈的应诺。
贺然叮嘱道:“代我拜上大王,就说易国之所以肯先开战端吸引顺国重兵,完全是为灭顺大局着想,请大王在下月初三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调集人马,初六无论如何也得发起攻击了,再迟我们就有被顺国大兵包围之险了,那时唯有先撤兵了,所以请大王千万以大局为重不要让伐顺大计成泡影。”
侍臣牢记在心,又提起绢条之事道:“大王对顺人挑拨赵、易关系之举甚为气愤,那绢条所写之事全系谣言,请军师万勿存疑。”
贺然哈哈笑道:“我早就看出这是顺人自作聪明之举,他们也不想想,赵、易两国是真心交好,就算赵国真与番邦联姻了,我易国上下也只会为赵王高兴,到时我还要去找大王讨杯喜酒呢。”
那侍臣陪笑道:“军师所言甚是!”
明知赵慜不会信这些鬼话,可这种场面话却是少不了的,看着侍臣离去的背影,贺然嘴角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