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顺带油腻腻看着小白脸。然后头发潇洒一甩,阳小哥趾高气昂、抬头挺胸、在列衡宇淡笑的眼光追随下猫进自己的屋子里,碰地关上门。
门一关,阳洛天欲哭无泪。
我滴天,老纸在说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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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你看到这束美丽动人的花没?它紫色飘逸的花瓣,是我对你不变的真心。”列衡宇梳着大清朝的辫子,深情地望着阳洛天。白皙修长的五指轻轻揉着阳洛天的发丝。
阳洛天落下两行眼泪,用袖子狠狠擦了擦鼻涕:“尔康,有你真好。走,咱们回去生猴子。”
大辫子俊模样的列衡宇浅浅一笑,扶起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阳洛天:“好,我们去生猴子-----不对哦,紫薇,你是个男的诶?”
阳洛天一惊,我擦,小爷现在是个“男的”诶!尔康、哦不小白脸怎么会喜欢男的?
“尔康,那个、不是、喂,尔康~你丫别跑啊,明儿我就成女的~喂喂”
尔康骑着高大白马,策马扬鞭,扔下紫薇潇洒离开。
“碰~嘶,痛死小爷了。”
阳洛天揉揉生疼的后脑勺,睁开迷蒙的眼睛,雪白的天花板就在头顶。穿着花裤衩的自己已经从床上跌了下来,两条白溜溜的大腿还黏在床沿。
“握草~刚才做了什么鬼梦!”阳洛天一个跟斗翻起来,风风火火进了卫生间。半小时后,薄黑长裤、白衬衫的漂亮小伙子走了出来。
臭美的瞅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阳洛天哼着小调儿朝厨房走去。
准点闹钟列衡宇已经开始一天的优雅早餐。小贫民阳洛天从柜橱里取出面包牛奶,啪地放在餐桌对面,“早啊,尔康~”
列衡宇:……
阳洛天嘿嘿一笑,白牙齿亮地反光,灌一口牛奶后一字一句道:“尔……康……”梦里面那位长衫马褂、锅盖头的列衡宇,一副神情款款模样,想来就特逗。
料定这位西方贵族不知道咱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知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阳洛天只顾着一个人乐呵呵。瞧着列衡宇平静无知的俊模样,还偏偏故作正派吃早餐,阳洛天越想越乐,埋在盘子里的脑袋瓜子不住地抖动。
不明白一大早阳洛天抽什么风,只觉他笑嘻嘻的面孔稚气十足,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阳洛天似乎一直如此多面,可恨的时候气的人牙痒痒,待人好的时候又好的不像话,他可以冷酷地像个杀手,亦可以稚气地像个孩子。
列衡宇淡定地喝一口粥,颇有气势地瞥过阳洛天:“早,容嬷嬷。”
……
“噗~”
阳洛天把脑袋从餐盘里拔出来,惊愕地瞪着列大神,几点奶渍还沾在因惊讶而微张的嘴角。
活像一只偷了奶酪的猫,黑眼珠子四处乱窜,可爱的要命。列衡宇忽然有种潜藏的冲动,想要把那抹白色奶渍给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