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初承恩泽,那里受的起连继欢好,急睁开凤眸讨饶。原来她本来是睡着的,只是张浪爬上来掀被子时候,感觉身体一凉,就醒了过来。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张浪,唯有闭眼装睡了。
张浪哈哈大笑,道:“小乖乖,看你还敢不敢骗我。”随既躺好,用手臂把文姬搂在胸口。
文姬把头紧紧贴在张浪的胳膊上,只舒服的叹气。
张浪忽然想起杨蓉,边抚mo文姬的黑发,奇问道:“小乖乖,蓉儿,和那对姐妹花去哪了?”
文姬忽然大羞,骇然坐起,露出迷人的酥胸,无限风光,大嗔道:“惨啦,她们三人本来上街买胭脂水粉,文姬还特地嘱咐她们帮我带一份,她们到现在还没有来,定然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人家以后哪还有脸见她们呀。”
张浪笑嘻嘻坐了起来,两眼只盯着文姬酥胸不放,贼声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文姬终于发现张浪两眼为何会发出如此令人恐怖的眼神,尖叫一声,急钻入被子,蒙上头,又羞又气直嗔道:“大色狼,大坏蛋。看什么看。”
张浪哈哈大笑数声,这才躺下,用力的把文姬搂在怀里。说着缠mian的情话。
第二天一大早,张浪醒来的时候,见文姬已坐在装台前梳理打扮。望着那魔鬼般的曲线,不由想起昨夜消魂刻骨的缠mian,心里便感常热热的。
张浪赖在床上,两眼望着文姬有些发呆道:“小乖乖,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不在陪我多睡会?”
文姬在装台俏笑回首,含情脉脉的望了张浪一眼,有些羞涩道:“夫君大人要起床了,小雪说靡竺已等候多时了,不知有何要事。”
张浪心里一懔,自己昨天晚上才打算去找他,今天竟先找上自己了。定然是从陶谦那里听到什么风声,所以来一扮口风。
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文姬也红着脸过来服侍张浪衣着。
待张浪到大堂的时候,靡竺已等多时了,心平气和,无一丝焦虑之色。
张浪示意韩雪弄些早点过来,一边坐在椅上满脸笑意道:“子仲兄一大早就前来寒舍,不知有何事情以教之清?”
靡竺今天一身深蓝长袍褂子,倍显雍容文雅,只见他笑笑道:“指教倒不敢,子仲今曰前来是有些事情请校尉大人教我。”
张浪淡淡一笑,摇摇头道:“是否是陶公对黄巾一事,对赵昱一事?”
靡竺神色一震,接着脸色十分惊讶。见张浪自信满满,成竹在胸,不由疑神疑鬼道:“之清果然料事如神。”
张浪不为意的又笑了两声,以靡竺的态度,当然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了,只要自己能确保他们的利益,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十有八九靡竺等是会全力支持自己的。
嘴角动了动,微笑道:“子仲兄放心,陶公深明大义,怎会勾结黄巾,吾等大汉儿女,皆思精忠报国,黄巾如此做乱,当全力伐之。如若子仲肯相助,张浪既刻北上琅琊,讨伐藏霸诸贼。”声音铿锵有力,霸气十足 。
靡竺眼里闪过狂喜,自己对曹豹,许耽早心有不满,如若张浪出兵琅琊,以其出色的将才定能平定黄巾之乱。
靡竺拍桌而起,大赞道:“好,如若之清有此心意,靡竺定全力相助。”
张浪自是明白他为何如此干脆,黄巾军的确危害到他们家族的巨大利益。
这时,姐妹花从内堂出来,韩雪手端来一份早点,韩霜则端着一份参汤,两人珊珊而来。
张浪见靡竺明显呼吸一促,两瞳放大,不由故意咳了两声。
靡竺这才如梦初醒,待姐妹花退回内堂之,由衷赞道:“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如此连珠玉壁,实在令人大饱眼神啊。”
张浪想不到靡竺也是鱼色之辈,不由哈哈长笑,两眼眯起道:“是啊,此等美女,可遇而不可求。”
靡竺很快神色正常,笑道:“之清艳福不浅啊。”
张浪点了点头,忽然望着靡竺嘿嘿直笑,直让靡竺莫名其妙,同是心感发毛。
好半响,靡竺心感不详,微颤道:“之清为何如此望着子仲?”
张浪这才贼笑道:“传闻徐州第一美女糜圜(环)靡小姐,可是子仲之妹,风华绝代,姿色无边。徐州经历了多年黄巾战乱,但户口始终没有减少,原因之一就是很多人为了有机会能见到糜小姐而不愿意搬家。对吧!”
靡竺大呼不妙,心里泛起阵阵寒意,见对方的眼神,如恶狼觅食般,急连声推道:“哪有此事。子清不要人言亦言。”
张浪哈哈长笑道:“子仲放心,就算真有此事,之清也不会有非份之想。”
靡竺这才收了收魂,不知怎么的感觉张浪的那眼神,有着很强的杀伤力,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自信的连别人也感染以为一定会成功。
如果他真的看上靡环,那……也只有鬼知道张浪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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