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就是这个道理。
有龙爷在,是一条龙。没有龙爷在,就是一盘散沙。
现在,龙门面对的是一对三的局面,少帅军、岭南宋家和黑龙会。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再不威慑一下,等到他们三方缓过这口气来,就够龙门受的了。龙禹江能当上江南黑道的扛把子,自然不是酒囊饭袋,喝酒归喝酒,正经事可不能耽搁了。
梁浩笑了笑,大声道:“我怎么混入了东洋艺伎社,可都是窦大哥的功劳,你还是听他说说吧。”
龙禹江道:“哦?窦威,说说。”
窦威感激地看了梁浩一眼,其实,这事儿是梁浩拿的注意,窦威才给梁浩找了十个东洋艺伎社会员的资料。当时,他也不知道梁浩要资料有什么用。等到他和龙禹江深陷入东洋艺伎社的大厅中,见到梁浩等人如有神助,在关键时刻杀了出来,他就明白了。
梁浩等人一个个的容貌,都是他找来的那些会员的容貌。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不过,当听到梁浩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难怪了,梁浩的这招偷梁换柱真不是一般的精彩。
这是梁浩的功劳,可梁浩这样说,就是将功劳给了窦威。其实,功劳对于梁浩来说,没有什么用,反正他跟龙爷的关系已经是忘年交了,多一个功劳,少一个功劳又怎么样?他是怎么对龙门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可是,这个功劳对于窦威来说,就是相当重要了,会让他在龙门的地位中,进一步提升。
果然,当龙禹江听说窦威解释的一些,对他连加赞赏,笑道:“好,好,窦威,你的这个双保险真的很不错。要是单凭千破的法子,我们今天就吃亏了。”
殷千破的法子,就是让龙门的一些女弟子假扮应聘的侍女,混入东洋艺伎社中。可是,这些人全都被隔离开了,没有起到半点儿的作用。
窦威道:“我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是巧合了。”
“巧合?如果我们龙门多一些这样的巧合,那可就好喽。”龙禹江笑了笑,仰脖干了杯酒,随口道:“窦威,千破,仁耀,我记得你们三个是围堵真宫琴音、宋士冠等人了,怎么反而让他们逃脱了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窦威和孙仁耀带着天堂和仁堂的人,顺着街道,分左右两翼攻击,而殷千破等地堂的人,绕道过去,从后面堵截真宫琴音、介川、雷克明、宋士冠等人,这就像是两把尖刀,从前后将真宫琴音、宋士冠等人个夹在中间,比铁桶还要严密。
同时,在窦威和孙仁耀的猛攻下,黑龙会和岭南宋家的人伤亡惨重,在这种情况下,还让真宫琴音等人逃脱掉,就值得商榷了。
殷千破满脸的自责,很是诚恳的道:“龙爷,这是我的错,我当时是叫兄弟们堵截、伏击了,却不想对方连个停顿都没有,愣是让他们冲了出去,这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接受家法处置。”
龙禹江摆手道:“算了,算了,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今天晚上都是有功之臣。人一旦到了死地,反而会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们后有追兵,前有阻截的,当然是要豁出去,玩命儿的往前冲了。”
殷千破道:“是我没有让地堂的兄弟们扛住,等梁少摸清楚了黑龙会,或者是岭南宋家的行踪,我愿意带地堂的兄弟冲在最前方,将他们给歼灭掉。”
龙禹江笑道:“行了,咱们继续喝酒。”
真宫琴音、宋士冠、苍狼等这么多人,想要在华海市一下子就消失,根本就不可能。而丁大刚等人又将华海市的车站、码头、机场等地都给封锁了,就算是采取地毯是轰炸,也要将他们给翻出来。
然而,这些人还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是没有了。
华海市就这么大,他们能跑到哪儿去呢?
龙禹江大笑道:“管他们藏到哪儿去呢,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跟着龙禹江从金碧辉煌出来,窦威亲自驾车,梁浩和龙禹江、荆善、陆寇、格桑都坐在车上。很普通的一辆吉普车,在街道上穿行着,然后就拐进了一个巷子中。渐渐地,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僻静的巷子中,满是泥泞。
梁浩在华海市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发现,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车子是没法儿行驶了,几个人从车上跳下来,就在这泥泞的巷子中走着。没有路灯,只有借着巷子两边的人家灯光来摸索着前行了。
窦威走在最前方,梁浩和龙禹江走在窦威的身后,再往后就是荆善、陆寇和格桑。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啪嚓啪嚓的踩在泥泞的道路上,梁浩等人都不知道龙禹江要带他们去什么地方。
在巷子中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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