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就觉得,这丫头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呀,还是观音门太过于封闭,让她的脑袋都锈到了?明明没有什么事情,这要是再颠颠的跑到楼下去跟丁大刚、方瑞林解释,那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这种事情,越描越黑,难道她不懂得?要怪,也是怪她,谁让她脑袋瓜子太过于龌龊,尽是想着那方面的事情。
人家说融合,她就说自己要跟她融合,哼哼,当老子是什么了,随便到地摊上捡颗大白菜,就凑合着用了?笑话。
梁浩不耐烦的道:“什么叫做你的清白名誉都让我给毁了?我问你,我们干过什么吗?你是说实话。”
一怔,袁晓彤道:“是没有干过什么,可是你……”
梁浩道:“我怎么?我扒光了你的衣服了吗?我跟你亲热了吗?
“没有……”
“没有就行了,我们还要去跟他们解释什么?”
梁浩越说越是气急,大声道:“我跟你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穿破鞋,反正我们没有干过什么,还解释什么。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倒也是。”袁晓彤嘟囔了一声,然后叫道:“你说什么话呢?什么叫做脚正不怕穿破鞋呀?我告诉你,你少来拐弯抹角的骂人。”
梁浩彻底被她给打败了,这怎么就是骂人了呢?不过,跟袁晓彤接触的越深,他就越是发现她实在是太单纯了。在某些事情上,都没有小娟儿看得透彻。没有去过观音门,梁浩不知道观音门在什么地方,更是不知道观音门是怎么带徒弟的。
估计,观音门是很少入世,是生活在悬崖峭壁上,连个男人都见不到,更是很少跟外界接触。所以,袁晓彤在为人处事方面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肯定是这样。唉,既然她都这么可怜了,自己还跟她斤斤计较个什么劲儿呀?
梁浩苦笑道:“行了,行了,咱俩还是赶紧上去吧。要不然,他们在楼下,不知道怎么想咱们呢。”
袁晓彤将方瑞林给梁浩新买的衣裤丢过来,哼哼道:“快点。”
梁浩道:“你总要转过身子去吧?要不然,我怎么换裤衩呀?”
袁晓彤冷笑道:“我是大夫,你也是大夫,又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好避讳的。”
“你……这可是你说的呀,我脱了。”梁浩双手抓着裤衩,直接退到了大腿弯,然后又连忙尖叫着,把裤衩又给穿上了,脸色涨的通红,手指着袁晓彤激动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不是女人啊。”
袁晓彤哼道:“你都敢脱,我有什么不敢看的?”
“你,你够狠。”梁浩连忙抓着衣裤、裤衩,跑进卫生间了,他都有了一种要哭的冲动,怎么跟这个女人搅和到了一起去呢?悲哀啊。
其实,他抓着裤衩往下脱,也是故意在吓唬袁晓彤。要是搁在别的女人身上,见到男人这样,肯定是把脸转过去了。可是,袁晓彤非但没有去那样做,反而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浩。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这样看呀?梁浩感到很是委屈,就像是刚刚让一个三百多斤的妇女给骑在身上,夺走了他的贞洁似的。
哪有这样的女人呀?她不顾廉耻,自己可不能那样,谁让咱们是清纯的小受男呢。
等到梁浩换洗干净,和袁晓彤来到楼下,就见到丁大刚和方瑞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还小声嘀咕着什么。桌上,摆着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不过,梁浩和袁晓彤没有过来,他俩也都没有动筷的意思。
梁浩咳咳道:“丁局,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跟我们说说呗?”
丁大刚连忙跳起来,笑道:“你可别多心啊,我和老方可没有说你和袁小姐在一起……嘿,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明白就行了。”
哇靠,什么意思嘛。
梁浩是真想上去踹丁大刚两脚了,你是市局的局长,哪能还搬弄是非,四处造谣呢?清白名誉啊,都是让你们这些专门传播小道消息的人给毁了,实在是太可恶了。袁晓彤从后面上来,狠狠地拧了把梁浩的软肋,梁浩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他有些气不过,反手将袁晓彤给搂在了怀中,笑道:“小彤彤,丁局和方局都不会是外人,来,过来一起吃,别客气了。”
丁大刚大笑道:“就是嘛,来,我来敬弟妹一杯。”
能跟丁大刚在一张桌上喝酒,就够让方瑞林荣幸的了,他连忙给起身倒酒,轻笑道:“对,对,我们是应该敬梁兄弟和弟妹一杯。”
袁晓彤又气又急,偏偏又找不到可以辩解的理由,她仰脖就将杯中酒给干了下去,冷声道:“第一杯酒我喝了,我告诉你们,少把我和梁浩扯到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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