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警方将那人给抓起来,也没有杀人,顶多是袭警的罪名,呆段时间就放出来了。对于他们这种几进宫的人来说,不算是什么事儿。有民警落入了他们的手中,梁浩也直能是干瞪眼,没有办法。
这种卑鄙、无耻、龌龊、下流、淫贱的事情,宋先生怎么能干出来呢?长此以往,肯定是国家不国,家将不家,老婆不将老婆了。
梁浩正色道:“宋先生,你是岭南宋家的家主,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跟警方作对了,投降吧。”
宋先生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对于周围的环境不管不顾。
任凭你风吹草动,地动山摇,我自坚若磐石,这又何尝不是在炼心呢。
梁浩也不能不说一个服字,这个老变态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他要是动怒了还好,这样不愠不火的,反而让梁浩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这次,他是用诡计……哦,应该说是最为聪明的法子,将老变态给阴了。等到下次,估计把二重螺旋劲和二折步法都用出来,也未必能够起到什么效果。
自己在修炼成长,他又何尝不是?
梁浩偷摸的往常凑了凑,还是找机会,一刀捅了他了事。
就在这个时候,警车声音响起,丁大刚和方瑞林等人都赶了过来,现场立即戒严。这些刑警们可不是吃素的,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所有的无关人员,一律清除。
看到梁浩满身的血迹,丁大刚和方瑞林的脸色都是一变,他们连忙上去,问道:“梁少,你受伤了?伤势怎么样?”
梁浩伸手一指宋先生,愤愤道:“就是他,抢了我的东西,还想要我的命。”
敢欺负梁少,这人是活腻味了。
丁大刚一摆手,大声道:“真是反了天了,敢公然劫财害命。来人,把这人给我带回去。”
“看谁敢动?”那手下的匕首还抵在一个民警的脖颈上,狠狠道:“谁要是敢乱动,我就宰了他。”
方瑞林冷声道:“你想怎么样?袭警是相当严重的罪名,你们又不是什么大罪名,犯得着这样吗?把人放了,我们会对你们从轻发落的。”
那手下道:“不行,你们都给我退后。”
其实,这手下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算是什么事儿。他这样做,就是在拖延时间,让宋先生的伤口尽可能的恢复。宋士道是巫医高手,而对于治疗刀伤、剑伤等等伤势,宋先生自己也有独到之处。只不过,梁浩刚才追杀的太过于猛烈,让他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还使得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又再次崩裂。
这回,宋家在华海市的手下都赶过来,给他争取了时间。
又是上刀伤药,又是包扎的,等到伤口的血水不往外流了,宋先生自然是有逃走的方法。梁浩?这个小牲口,宋先生是下定了决定,非除掉他不可。当年,梁斗就抢走了他最为心爱的女人,现在,又轮到梁浩来阴他,这口气又怎么可能咽下。
最为让宋先生憋闷的是什么呢?正大光明的开干,倒也没有什么,而是梁斗、梁浩都用的极其卑劣、阴险的招式,他还都中招了。唉,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几个像自己这样正直的人呢?宋先生闭目冥思,心思却是不住地摇头叹息。
丁大刚和方瑞林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民警被挟持,不管不顾。一时间,双方面就这么僵持了下来。连谈判专家都上来了,跟那手下对峙,可依然是没有任何的效果。丁大刚和方瑞林心急,梁浩却是心知肚明,不是那手下不想放人,而是不能放。再这样拖延下去,肯定是对自己不利。
梁浩凑到了丁大刚的身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话,丁大刚苦笑道:“这样能行吗?”
梁浩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人都是怕死的,你没看到那人的手在哆嗦吗?他只是死扛,硬撑着。既然是这样,你们不抓他就是了,抓其他人。”
“好。”丁大刚盯上了市局的局长,全是梁浩的功劳。这要是押宝押对了,没准儿还能再往上爬一爬。调到省城去,还是慕中逸的老部下,也比在华海市强。
丁大刚把方瑞林等人也叫到了身边,简单商议了一下,谈判专家继续跟那手下谈判,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其他人一拥而上,对着宋先生还有其余的几个手下下狠手,直接抓人。那些人都拔出了匕首,跟刑警们对峙。
倒是宋先生突然睁开了眼睛,淡淡道:“都把刀子收起来,我们今天认栽了。”
然后,他又把目光落到了梁浩的身上,冷声道:“梁浩,算你狠,这个场子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梁浩拱拱手,微笑道:“承让,承让。我跟你说,这是咱们两个之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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