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贾华来到身前,毛甘立马从地上捡起焦已的首级,脱掉自己的衣物包裹好,再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贾华说道:“见过将军,焦已首级在此。罪人愿归降乔府君。”
大营之中,众多士卒都是一夜未睡但却丝毫不显得疲惫。因为乔仁的计策,今夜突袭焦已的主寨,孙军士卒可以说都是杀的尽兴而归。甘宁从背后突破入了寨内四处点火之后,整寨上万的越人就已经丧失的战心,大军一到就更是四处鼠窜,满寨子的越人勇士直接就成了将士们邀功的战利品了。
次曰中军大帐,已经从山上下来的贺齐端坐在主位,孙翊、乔仁分列左右的次一级的位子,其后诸将领再分列其后。上首的贺齐由于远在水源处扎营并不清楚此战的经历故而对着乔仁说道:“乔将军,此战某并未参与。其后诸事还是由你来打理,如何?”贺齐如此不只是因为他没有参与此战,更是因为现在乔仁是扶越将军,对越人的一干事务都是有权管理,再说这新都郡本事乔仁的地盘,他也不好僭越。
乔仁也是当仁不让说道:“如此仁就僭越了。”顿了一顿就对着帐内诸人说道:“行军主簿何在?”
行军主簿乃是由乔仁的主簿张允担任,因为无论是贺齐还是孙翊都是来打仗的并没有带文官来,所以张允就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大军的行军主簿。只见年已花甲一身黑色官服的张允,起身而立对着乔仁答道:“在”
乔仁问道:“可统计出此战,战损和俘获。”
听到乔仁的问话,张允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对着乔仁答道:“回府君。此战我军损失士卒八百又五十四人,伤一千三百余。斩首三千级,俘敌一万一千有二。焦已主力已被全部击溃,孙韶将军正在招降焦已的其它寨子。”说完便将小册子递给了乔仁。
乔仁伸手接过册子之后,便轻声示意张允退下。也不看册子,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武将序列。搜寻了一会之后,方才开口问道:“贾华可曾归来。”原来乔仁并没有在武将中看到负责埋伏小道的贾华的身影。
这时留守大营的负责检点的长史潘濬答道:“禀府君,贾司马并没有回来。焦已的消息也没有哪只兵马传回”
闻言帐中诸人都是叹息不已,此战胜得漂亮但是如果没有抓住焦已多少还是有些美中不足。就在帐中叹息之时,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又发生了。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搔动,声响之大帐内都能听见。有见于此,乔仁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帐外何人喧哗。”
侍立在帐外的亲卫听到乔仁的问话,即刻入内单膝跪地禀告:“回将军,贾司马回来了。还提着焦已的首级。”
“哦”乔仁闻言之前心中的不快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但还是故作严肃的说道:“军营之中不可喧哗,你即刻出去警告他们。若有再犯当心本将军法。对了,叫贾华进来。”
亲卫得到乔仁吩咐即刻就出了帐门,开始传话。不足半分钟,就见得贾华一身血迹,手里还提着一个带血的头颅用衣物包裹着,进了帐内。“末将贾华见过贺都督、府君、孙将军。”
“免礼”这次答话的却不是乔仁而是作为都督的贺齐,:“焦已头颅何在。”
“在此”贾华直接就把焦已的头颅摔在的地上,这倒不是贾华粗鲁而是军中向来如此,总不能把一个狰狞的头颅直接送到主将面前吧。
贺齐和乔仁等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来,因为他们这些人中也没几个见过焦已的人。这时乔仁却是发话:“伍贼曹。速速上前一观。”乔仁却是要随贺齐大军回营的伍循去看看,毕竟整个大帐只有他最熟悉焦已。
伍循闻言也不扭捏直接蹲在在地上打量着那颗染血的头颅,看了半刻之后。乔仁就问到:“可是?”
伍循起身对着贺齐三人就是一礼,说道:“正是焦已没错。”
闻言,无论贺齐还是乔仁都是心中一松,打蛇不死反被咬,焦已若是逃走总归是个麻烦。这时经验丰富的贺齐发话了:“将此头颅清洗一下,即刻送于孙韶将军处用以招降越人。”久经战阵就是不一样,当乔仁还在开心之时,便已经想到用焦已的头颅来威慑那些还没有投降的越人小寨。
听到贺齐的话,乔仁这才反应了过来,接着话头说道:“正该如此,快即刻去办。”待处理完了焦已的头,乔仁又对贾华说道:“子夏辛苦了,快去洗漱休息一下。”其人诸将都是在回营之后或多或少都洗了一下血迹,只有贾华一人现在还是一身的血渍。
不过贾华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对着乔仁说道:“府君,末将还有一事禀告。末将埋伏之时,越人之中有一个叫毛甘的首领愿意投效府君,正在帐外。”
乔仁闻言尚还没有反应而一旁的贺齐却是悄声说道:“此乃乔将军的内务,还是曰后再说吧。”帐内诸将领虽然都是属孙策势力,但是却是各家将军的属下只是临时凑在一起的,像毛甘投效乔仁这种事是乔仁的内务,确实不该在此处商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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