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芮给杨昊扇了扇风,说:“瞧你这头汗,好容易人家松了口,你又矜持什么,这手也摸了,甜言蜜语也说了,你不会当什么也沒发生过吧,你愿意,别人可未必愿意,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最清楚,你要是始乱终弃,等着给你好果子吃吧。”
杨昊愤怒地说:“好了,从今以后,这话你休要再提,小心我跟你翻脸。”
吕芮摇着扇子说:“不提就不提,凶我干什么。”
杨昊说:“你丈夫刚才差点让人杀掉,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姓吕的,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吕芮嘟哝道:“你不也沒死吗。”
“你……”杨昊气的说不出话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也是听东方兰说这些刺客不是真心要杀你们,所以才……好了,总之是我不对,你……你要是带我去,我也会舍身救你的,不会比她张莺莺差。”
杨昊哭笑不得地指着她的鼻子说:“好,这都是你自找的。”
“啊,。”正在外间巡逻的东方兰忽然听到内院发出一声惨叫,慌的就往里奔,跑了几步,忽然站住脚,对众侍卫说:“转身,走。”
杨昊夸张地拍打吕芮屁股的声响,和吕芮夸张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兵部后院上空,正和汪春对面喝茶的张莺莺立刻红了脸。
汪春笑了笑,说声:“天不早了,早点歇着吧。”就起身走路了。
他走后,张莺莺端着茶碗走到窗前,透过青纱望着天上一轮清白的明月,倾听着那一声声的怪叫声,仿佛在聆听无比美妙的音乐,竟是久久沒有挪身。
大和社终于结束了内部争吵,他们推举了一位李姓郡公设宴邀请杨昊。
席间还有三个年轻人,一个老成些的,说是郡公的长子,叫李月山,现任东都留守府书记,另外两个人年纪和杨昊差不多,一个文质彬彬,姓孟名学士,另一个三角眼,一脸市井痞子神态的叫张武。
郡公道:“大总管面前,我也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说的不中听,您也别介意,我就这个脾气。”
话刚一开头,那个叫张武的年轻人就不耐烦起來,骂骂咧咧地说:“跟他废什么话,有话直说。”冲着杨昊横着眼,道:“你就是宝历社的新任大总管,你一上任就搞什么五社一统,我问你,你知道这五社的來历吗,自刺马营创建以來,皇帝换了几个,大总管更是换了不计其数,何曾搞过什么五社统一,为什么要五社一统,你宝历社何德何能要吞并我们四社。”
这一连串的追问形如连珠箭般射过來,郡公和其他两个人都矜持地冷笑着,等着看杨昊的笑话。
杨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笑盈盈地问张武:“您说完了。”
张武说:“完了,我问完了,你还沒回答我呢。”
杨昊道:“你说完了,当容我问你几句话了吧,我且问你……”
话还沒开口,张武就横起來,敲着桌子叫道:“你耳朵聋吗,我问你的话,你还沒答呢,你就问我,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
杨昊道:“未请教,足下现任何职。”
张武道:“刺马营大和社正四品横刀张武。”
杨昊道:“你知道我现任何职。”
张武道:“我管你任什么职呢,你宝历社还管到我大和社头上了。”
话说到这,郡公突然喝了一声:“放肆,四大总管,统领营务,怎么就管不到你。”
张武闻言唬了一惊,眼皮子一阵乱跳,突然就萎了下來,杨昊说:“你既然还认自己是刺马营的一份子,就该知道,大总管说话时,下属须聆听的规矩,你的问題的我随后回答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題。”
张武道:“什么问題,我,我沒听清。”
杨昊道:“刺马营因何创建。”
张武道:“这个谁不知道,宪宗年间,阉党专权,朋党相争,边患不止,藩镇割据,大唐国势日衰,为了挽救颓势,一批忠贞之士才创立了刺马营,我回答完了,不知大总管可满意。”杨昊点点头,张武笑道:“那,大总管该回答我的问題了吧,五社为何要一统啊。”
杨昊道:“刺马营有四大总管,何來五社之分。”
张武道:“我操你娘的,你这是來跟我们谈判吗,天底下鬼都知道刺马营分五社,你竟说沒有,哎哎哎,李国超,你请來的这个是宝历社的大总管吗,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李国超皱着眉头,道:“你给我坐下。”
张武冷笑道:“他连刺马营有五社都搞不清,还谈什么五社一统呢。”
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